“唉……”
道人口中传出一声轻叹。
他心里有些不太好受,因为朋友的离世,也因为曹把头的选择,有道理而又没道理的选择。
世上无奈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
木头还记得曹把头,他也听了,但他却听不明白。
他问先生:“先生,我没有听的明白。”
陈炁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先生也还有些不懂。”
他也解释不出来。
……
徐诚元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第一趟总是回酒肆跟陈炁喝酒。
他不爱回九江观,太高了,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他以前不怎么觉得的,现在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陈炁会拿出最好的酒招待他,徐诚元也总是会喝个烂醉如泥。
只是不同的是,喝醉的徐诚元没有早年那般洒脱不羁了,没有胡话了,更是的则是沉默不语。
“好几个月没见你,又是去做什么了?”
“跟全真的斗法。”
徐诚元撩开了袖子,却见那手臂上,一条顺着肩膀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了手腕处,狰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