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问问,你们怎么说?”他往前逼近几步,气势汹汹的道:“这件事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们没完!”
任长风沉声道:“南境人,你特么要不要脸?输不起吗?”
“袁先生,我们光明正大,众目睽睽之下赢的你。”
邝媚儿冷冷的道:“请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卑鄙手段?”
袁谋仁指了指脑袋一直往张耀东腿上拱的花花:“你们刚刚往它身上喷得什么东西?”
他冷冷一笑:“肯定混了麻醉药吧?我的背脊犬要不是间接中了麻醉药,可能会被它咬死吗?暗中下药,这还不卑鄙?”
任长风面无表情的道:“别说我们没有用麻醉药,即便是用了,刚刚大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的背脊犬,根本就没有碰到花花,他怎么可能会被麻醉?”
“真的想不通,你们任家没人了吗?怎么会选你当少主?”
袁谋仁用看煞笔一样的目光看着任长风,嗤道:“难道你不知道,有的麻醉药是不需要接触嘴的吗?只要散发气味,就可以被迷倒。”
邝媚儿嗤笑道:“既然是通过气味发挥作用,那花花为什么没事?”
“因为你们事先给它用了解药啊。”袁谋仁冷着脸道:“别说废话了,这件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邝媚儿气笑了,反问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袁谋仁幽然道:“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给我十个亿,弥补我痛失爱犬的心里创伤,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任长风实在是被他的无耻给折服了,嗤笑着道:“你特么想屁吃呢?”
乔诗媛也忍不住开口道:“确实得出十个亿没错,但不是我们给你,而是你给我们,白纸黑字还摁了手印的字据还在那里,你就想反悔吗?”
袁谋仁撇嘴道:“字据里也说了,假如一方用卑鄙手段获胜,字据无效。”
袁谋仁身后的那些手下们纷纷开始叫嚣。
“别以为我们不是北境的,就会害怕你们,识相的赶紧把钱出了。”
“惹恼了我们袁先生,后果不是你们能承受得起的……”
“怒啊,你们倒是怒啊。”任长风不屑的笑道:“我倒要看看,有什么我们承担不起的后果。”
这时,自从赢了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楚天舒幽然开口:“曼陀罗、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
袁谋仁面上笑容收敛。
随着一个个药名从楚天舒嘴里念出,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楚天舒念完后,乔诗媛有些不解的道:“老公,你刚在念什么?”
“麻沸散的方子。”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着袁谋仁:“你的狗在上场前,都用麻沸散泡过身体,这才是媚姐比一场输一场的原因。”
邝媚儿恍然大悟:“我说呢,我的狗不管是品种还是训练,都不比他的差,为什么就是赢不了。”
她看向袁谋仁:“斗犬上场前都会简单检查,一般的西药药物都能检查得出来,所以你就改用中药?还真是有够卑鄙的。”
见袁谋仁准备开口,楚天舒打断道:“你不用找我要证据,虽然狗场查不出你的斗狗体表的中药残留,但有的是地方能查出来,不服气咱们可以去做个详细的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