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我从未在百官面前言过青苗法一句不是,但是你今日这般说辞……非要我上疏反对青苗法,才可剖白心迹,表里如一吗?”
听了章越的话,吕惠卿也知道是自己理亏。
自己再迫下去拿这一点攻讦,唯有逼着似章越这样的官员纷纷公然跳反。
吕惠卿歉然道:“度之真不愧是君子,吕某实在是惭愧,青苗法确有不美之处,你我皆知,但这些可容日后细细再改。当今青苗法是新法一面旗帜,若是这面旗帜一倒,其余裁撤禁军,设审官西院,免役法之事,也就顺势而败了。”
这裁撤禁军,审官西院,免役法都是韩绛与章越的主张,若是青苗法一倒,这些政治主张也是无从谈起,也将失去了自熙宁二年二月以来,变法派所取得的大好局面。
故而吕惠卿说别以为维护青苗法是帮了他与王安石,也是帮了你与韩绛,万一青苗法一倒你们也别想好过。
章越与吕惠卿这一番交谈,将其中的利害关系说得清楚。
章越与吕惠卿也表示要暂时放下分歧,稍后二人也会各找韩绛与王安石将事情说个清楚。
临别之际,吕惠卿一脸诚恳地道:“恭贺度之迁知制诰!吕某是衷心为你高兴!”
章越道:“诶,吉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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