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将居然没有让骑兵先行渡河,看来也是有谋之辈!”
一名党项将领进言地言道。
“否则也不会率军孤师来至此天都山了。”嵬名令达言道。
“可知宋将是何人?”
“帅旗上是一个王字!”
嵬名令达对左右道:“好生记住此人,若他今日不死,日后必为我党项大患!”
众将领闻言面面,皆露出不服气的神色。
“若是真的了得,又怎会了俺们的计?俺先率几熘人马冲一冲!”
嵬名令达道:“不,让撞令郎先冲!”
……
章越笨拙地穿上铠甲,几十斤重的铠甲穿在身上一点也不舒服,但这一副铠甲穿在身上令章越心底稍定。
至少等闲的流失可谓不惧。
不过话说回来,这铠甲真是重,走几步路都是沉得紧,更别说奔跑了,但听说西夏人的步跋子,也是重装步兵,却能在身披重甲下行走如飞。
这是党项人招收横山羌族所组成的精锐,幸亏对面的党项军应该是没有这支人马。
但见西夏骑兵远处奔驰而来,可宋军已在王韶指挥下,稳住了阵脚。
王韶命从古渭带来的六个指挥宋军中的五个指挥,以长枪硬弩结成坚阵摆在党项人的正面,而王厚率一个指挥骑兵驻在中军。
至于左右两翼则是辅兵负担持弓守卫。
因为是背着两条河列阵,宋军阵势几乎呈了一个口袋状,这在兵家上看来是属于是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