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惠卿脸上颇有释然之色。
吕升卿道:“兄长,元绛前日上朝提议废除手实法,给田募役法。”
吕惠卿冷笑道:“元绛安敢坏我政柄?必是王介甫属意而为。”
吕温卿哼了一声道:“没有兄长弼佐,王介甫一人哪能成事?如今……功皆归他一人拿去,过都由兄长担之。要论变法之功,兄长不逊于王介甫,但天下人人都只以为兄长是王介甫部属。”
吕升卿道:“现在说这些有何用?王介甫执意如此,我等无可奈何,由他去为之!试看日后王介甫如何收场?”
吕惠卿道:“算了?此事必当上疏陛下,让天下人论一论看看谁曲谁直!”
吕升卿连道:“兄长,王介甫最恨人评论,之前改三经新义尚且如此,又何况如此申辩,这与弹劾王介甫无二!”
吕惠卿决然道:“这一口气从他复相起,我便一直忍到如今。”
“我素信有仇不报非君子!!”
看着吕惠卿持笔,吕升卿,吕温卿皆一并跪着求道:“兄长,此疏一上,你便再也回不了汴京了。”
“不回便不回!”吕惠卿道。
当即吕惠卿在堂上写了一封奏疏,将自己与王安石交恶经过,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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