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确道:“当年舒国公为相行新法,丞相无所异同,如今韩章任事,欲变更新法,丞相亦无所异同。若昨日之是则为今日之非,若今日之事则为昨日之非。公以后何去何从?”
王着急了,他这着急确有三分真道:“本相当然是主新法不变的。”
蔡确闻言微笑道:“陛下如何信之?”
王当即道:“如何取信陛下,持正必有方略,还请明示?”
蔡确道:“陛下有急于收复灵武之志,不仅公未从之,中书两相两参皆是不从,则无人担任其责。”
“若丞相能任此责,则陛下必然信之,如此相位可以久安矣。”
王犹豫道:“可是章参政亦主伐夏。”
蔡确道:“章相公是持从熙河进兵浅攻缓攻之策,对内当先理政修民再图伐夏之事,但我堂堂中国,岂可毙敌暇岁月以待之。”
“公当主张从横山大军深入敌巢穴,毕其功于一役,这才是陛下心意。”
“此议若行,陛下从此当独任丞相了。”
王闻言继续装作不知的样子道:“原来如此,老夫烛理不明,从于流俗,多谢持正提醒了。”
蔡确当然不信一位堂堂宰相如此没有主见,但他仍是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蔡某以后也要仰仗丞相了。”
王道:“不过论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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