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乐安:“……”
卧槽,这什么世道?
奋战一夜的人容光焕发,我踏实睡一晚反而黑眼圈掉肚皮?
“如何?”她眼巴巴问。
“你问什么?塞钱给薛岱?还是睡他?”铁训兰挑眉。
苗乐安:“……”好吧,我是个政委。
“我问《渣月》的版税。”
铁训兰眉飞色舞,耀眼地浑身发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睡前男友而是去开银河六合彩去了,“给了,他无力反驳。”
苗乐安直觉这个“无力”恐怕不是字面意思。
比个“您请讲”的手势。
铁训兰顿时开始比内涵手势。
左手比圆圈,右手比柱子,穿进去,欢快地动两下,然后——
左手捏住了右手顶端,死死地。
宛如洪水决堤前落了闸。
苗乐安:“……”
“亲娘啊,”她笑得险些背过气去,“铁训兰你是不是人。”
这招数,堪称老阴比。
铁训兰无辜耸肩:“男人脆弱之时多得是,这个最好找。”
“一泄如hong前堵住他,我让他喊祖奶奶,他都得应。”
笑了一会,“那,”苗乐安擦眼泪,“一千多万,你还真舍得。”
铁训兰打个哈欠,有点疲倦:“他清醒过来又塞给我两成,我那会爽得很,就接了。”
苗乐安:“……噗!”
“什么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瞅瞅你俩,这损色!”
铁训兰扑进睡眠舱,抱着枕头哼唧唧:“哎呦乐安,我技术好,他技术也不差啊。”
“而且,估计这俩月治精神症,薛岱还挺憋着的。”
“这回一用,嚯,这力道!”
苗乐安给她递了块擦脸巾:“恐怕,薛猎头不会喜欢你这种叫按mo棒的语气。”
铁训兰有点困了,含糊回答:
“那,不然呢?”
“我没男友他又是个酒吧常客,不存在法律问题也没有道德挖墙脚。”
“而且——哎,乐安你多久没性生活了?”
“这东西,真的很激发灵感。”
苗乐安眼神飘逸一瞬,她都空窗一年多了。
“等我起来……”铁子快睡着了,口齿缠绵道:“等我起来,睡金大腿的灵感够我肝两章《渣月》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