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程挠了挠太阳穴,一五一十把昨天的情况说了:“我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过来的时候在一家破的不能再破的破旅店睡了一宿,而且还有一地的…婴儿嗝屁袋…”
皮夏沉默了很久,让俞天程忍不住叫了他几声,结果皮夏突然喊道:“你他妈在床上睡了一宿不说,现在还来告诉我你碰到了艳遇?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此时的俞天程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连那个女的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根本就没有人。”
“你该不会是喝多了自己弄的吧?”
“开玩笑?”俞天程反驳道:“老子从成熟开始就没自己弄过,肯定是某个小姑娘垂涎我的美色,不过这个旅店真是太破了,我一会儿回家要洗个澡,万一得了皮肤病怎么办?”
就在俞天程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皮夏突然说道:“对了,年哥说中午有事要说,你赶紧的,别迟到了。”
“知道了!”
俞天程立马穿好衣服退了房,跑回家足足冲洗了一个小时,就在他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郁泽年的电话也刚好打过来。
“醒酒了吗?”
“嗯,刚洗完澡,什么事?”
郁泽年走到外面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之后说道:“我订了餐厅,一会儿把地址发过去,别迟到了。”
“行,一会见。”
挂断电话的时候烟也刚好抽完,郁泽年蹑手蹑脚回到房间,此时的苏文弃也已经醒了。
“你…在做什么?”
突然听到声音把郁泽年吓了一跳,随后他转过身解释道:“啊,我看你昨天也没少喝,所以做了早餐等你醒来吃点垫垫肚子。”
苏文弃掀开被子才发现郁泽年只是把自己的外衣脱了,难怪睡一宿还是觉得很累。
他坐在书桌改造的餐桌前,看着桌子上热腾腾的早餐,不禁好奇的问道:“这…粥跟煎鸡蛋都是你做的?”
郁泽年解开围裙坐在了苏文弃对面:“是啊!喝酒挺伤胃的,所以我煮了粥,你多喝点暖一下胃。”
苏文弃浅尝了一口,粥就是普通白粥,煎鸡蛋也是普通煎鸡蛋,让苏文弃震惊的是郁泽年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竟然会做饭。
“原来你会做饭啊?”
郁泽年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是很意外吗?出国好几年,国外的东西真是吃不惯,所以只能自己学着做了,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