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父把廖母劝好出去买东西,把廖彬被打晕过后的事说出来,打人的凶手抓到了两个,公安局那边也审讯完了,是镇上三个收辣椒老板背后请人搞的鬼。
尽管廖彬早知道会这样,可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揍,心里那个不爽到顶点,生意又不是他们家开的,凭什么只许他们做?就不许别人做了?
“彬仔,你放心,爸找了你二流子表哥出头,让他们知道咋们黄金村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廖父似乎看出廖彬心里不爽,轻拍廖彬的肩膀好生安慰着,同时把在县城有点势力的表哥请来出头,一定要给那三个外地老板一个教训什么的。
廖彬点点头没有说话,廖父提及的表哥廖彬知道,在县城玩得比较开那种,据说是帮人看地下**什么的,手底下也有一帮兄弟。
“爸,你先回去吧,等会我让同学帮忙照顾一下,家里的蚕也要人养,我没什么大碍!”
知道廖父打算后,廖彬压抑的心情缓解了不少,怕他担忧太多,借话题支开他先回去忙事,家里的蚕一刻停不下来,需要廖父和廖母两人忙着摘叶子。
算算时间舟子全那个家伙也快回来了,廖彬进医院的事他肯定知道,就是不知道他爸有没有禁止我们继续跑差价生意?
“哎,好吧!”
廖父看了廖彬一眼,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应着,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正如廖彬所说的那样,家里的蚕需要人伺候着,都养了五天了,现在又是最大吃的时段,倒了可惜。
“是你?!”
廖父帮廖母提上买到的生活用品走后没多久,换药的护士推着药箱车走进来,廖彬惊异地发现,居然是相亲失败的谢蓉儿!
谢蓉儿看了廖彬一眼,她带着口罩廖彬看不清什么表情,不过看她眯眼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地方,县人民医院有多大?一个护士都基本复杂一两个楼层的病房。
“药水打完了,按一下呼叫铃。”
谢蓉儿淡淡地看了廖彬一眼,麻利换了药水袋,公式化丢下话推着药车转身离去,完全如同陌生人一样,更没有和廖彬闲聊的意思。
自讨无趣的廖彬尴尬不已地涨红脸,仰躺着看天花板发呆,好吧,人家是独生子女家庭,条件又好,怎么会看得上自己这个乡下穷小子?
时间一点点消逝,到夜里的时候,廖父打了电话过来,问廖彬有没有吃饭,现在伤怎么样的问题,廖彬含糊其辞敷衍着廖父吃过好多了之类的话。
家里的活比较多,廖彬不想父亲为自己的事担忧分神,只好昧着良心说谎,说什么同学在这边照顾的很好,好让他安心担起家里的家务。
廖父还在质疑什么同学那么好?廖彬含糊其辞敷衍几句挂断电话,心里琢磨着舟子全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是出事什么的?
“你不痛?”
廖彬想事走神担忧舟子全期间,谢蓉儿声音在廖彬耳边响起,清醒过来的廖彬抬起头,谢蓉儿一脸怪异看着廖彬药水袋,早就没有药水了不痛吗?
廖彬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摇摇头并没有说话,手上的胀痛哪里比得上头破的痛,缝了十几针到现在还在要命的痛。
谢蓉儿帮廖彬换好了药水袋,什么话也没说,拿起病床边柜台的账单,拿笔勾了几下转身离去,形同陌生人廖彬早就习惯了。
谢蓉儿离去后,廖彬拿起手机看了眼七八个未接电话,全是报辣椒差价的朋友电话,回复电话有点麻烦,廖彬干脆以短信群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