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呢?”
大清早谢父从房里出来洗漱准备上班,发现谢母在谢蓉儿房门口,贴耳听里面动静,算是服了做贼一样的谢母。
“去,你才做贼呢!”
谢母没好气白了眼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谢父,转过头走进厨房张罗早餐,谢父摇摇头懒得去说太多,看了眼谢蓉儿紧闭的房门,无奈叹息一声直接去卫生间洗漱。
寒冬的清晨,冷飕飕的风轻轻地扫着,从敞开的玻璃窗外轻吹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宿醉的廖彬在寒风轻撩下惊醒。
廖彬睁开惺忪倦困的双眼,入眼便是淡白天光,占据着芳香扑鼻的房间每个角落,给粉红格调房间铺设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
廖彬感觉手有些麻,转过头发现睡姿可憨的谢蓉儿,秀眸紧闭呓语连连,头寝在廖彬麻木手臂上,好像梦见什么好吃的。
廖彬揉了揉宿醉的额头,趁空打量一眼谢蓉儿闺房,很温馨很漂亮的房间,电脑桌摆在靠窗的窗台边,组合衣柜敞开一半,里面全是谢蓉儿的衣服。
白色的绒毛地毯静静地铺在地板上,窗前用淡粉色**点缀的窗帘,被拉到一边,顺着窗台外,能看到窗外一株四叶草盆景。
谢蓉儿的房间,给廖彬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仿佛也觉得房间里充满着她的香味,或许是错觉吧,但这一切一切,仿佛是这么熟悉,但却是那么的陌生。
“猪头~想什么?”
“没,没……”
谢蓉儿突然其来慵懒的声音惊醒廖彬,回过神的廖彬苦涩一笑摇摇头,马上惹来谢蓉儿一阵白眼,从廖彬麻痹的手臂爬起来。
“猪头,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谢蓉儿穿着一件厚绒睡衣,伸了个懒腰走到梳妆台边,一边梳理自己凌乱的秀发,一边红着脸驱赶廖彬出去。
“哦,好,好……”
廖彬一脸尴尬不已,捨起不知道脱的衣服匆匆穿上,逃似的跑出谢蓉儿的闺房,差点撞到熬好一锅粥的谢母。
“彬仔,不吃早饭再回去?”
廖彬在谢母没好脸色目光之中,一脸尴尬走出客厅,谢父发现廖彬要离去的动作,不悦地放下报纸从沙发站起来。
谢父不悦地瞪了眼心虚一样的廖彬,这算是什么意思?当自己家里是旅馆?住完就跑?女儿便宜都让他占光了,也不给一个交代想跑人?
“呃,叔叔,那个我忘了拿东西,我先去拿……”
廖彬想起车上还有礼物没拿出来,昨夜喝醉酒没开车,还停在离谢蓉儿家不远的天香斋,跑过去十分钟的事,说完廖彬一溜烟跑出去。
谢父想要说些什么,廖彬打开门先闪人,稀里糊涂的谢父看向回厨房洗碗的谢母,马上惹来谢母白眼目光,她什么也没说。
“爸,妈,彬彬呢?”
谢蓉儿换了衣服走出房间,没发现廖彬的身影,恼怒不已地看向坐在客厅等的谢父和谢母,怎么换好衣服就不见人了?
谢母一言不发双手抱胸,谢父头疼不已地放下报纸,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谢蓉儿的问题,直到房门传来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