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壁画?”
吴墨凑过来仔细打量,“这不是字吧,怎么像是两个小人一堵墙呢?”
很多时候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文盲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也不清楚吴墨是怎么观察的,愣是从一堆符号里边看出了图形。
他这么一说,倒是给众人提了醒。
果然,越看越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王胖子一拍大腿,低呼一声,“娘个腿儿的,不会是想要开门必须得里外结合吧?”
“那他娘的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里边要是有人,还用咱们在外边费劲巴拉的开门?真他娘的是肚脐眼儿放屁——怎么想(响)的?”
吴墨手重重地搭在王胖子肩膀上。
长叹一口气,“古人的想法你要是能理解,现在估计也躺在棺材板子里了。”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想想办法吧!”
说话间,想要求助场外观众。
毕竟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
保不齐有人见过这种机关方式。
他挽起袖子准备回头喊人,忽然听到一阵极其细微的敲击声。
声音极其细小微不可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