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梦到闵温书了。可梦里的他却像隔着厚厚的雾,模糊不清。她想去抓,想跑过去,可低头是万丈悬崖。
她听到了门铃的声音,近在耳边。眼前又恢复了漆黑。
她的头还有点晕,她不擅喝白酒,只是闵温书以前总逗她喝,每次喝完她都几乎不省人事。
不省人事的感觉也挺好,能短暂忘了烦恼。
她跌跌撞撞去开门,门口站着他。
跟叁年前比,他皮肤更黑了一些,头发也更短了一些,脸部的棱角也更分明了些,就连手臂的肌肉线条,都更结实了些。他背着双肩包,就像来做家教的大学生。
他长大了。不过还是那么不爱说话。
她也不需要他说话,门还没关,她就晕乎乎地拥了上去。
一边吻着他的耳垂,一边拉掉了自己睡裙的带子。然后看着他瞬间被情欲裹满的眼睛,下体就又流出了蜜汁,她好晕,又好痒。她凑在他的耳边问:“喝水吗?”
她希望他能赶快俯下身让她快乐,可是他却掰过她的脸,精准地吻在她唇上。不是自己想要的,她伸出两只手想推开他。可是他环抱着她的手臂太坚实有力,她脱不开。
他唇内吐出的气息发烫,让她更晕了。也忘了自己约炮不接吻的规矩。
其实也没什么规矩,大部分规矩都已经被他破过了。接吻,内射,哦,对,还有一条没破,她从不帮人口交。
她伸出舌头回吻着,他的嘴唇却突然离开了。“好大的酒气。”
他皱皱眉,他不爱喝酒,自己不爱,更不喜欢爱喝酒的女生。他对女生的喜好标准一直都传统保守,不喝酒,不乱交。但当然,马天安从来就没符合过他的标准。
她伸着脖子,想再接吻,他看着她酡红的脸庞,刚被疼爱过微肿的唇,如她所愿,再次吻了上去。听到她模糊不清地说着:“痒,舔舔。”
他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男人趴在女人的两腿间,他一直觉得这行为有些羞耻。可是她一直在呢喃着,在诱惑着。
他还是把她按到门边,掀起了她的睡裙,跪伏在她腿间,他看到内裤上的水迹,闻到水里的香甜馥郁。他真的想尝尝了。一手扒开她的内裤,鼻尖轻轻贴了进去。
他闻到淡淡的腥味,膻味,还有一丝体香。
在动物世界,雌性发情时会分泌荷尔蒙的味道,让雄性闻到更动情。这是动物的本能,人,也是动物。
这味道并不算好闻,他闻到却硬得抖动起来。鼻息扑在她的小核上,她的小核充血挺立起来。他像动物一样眯上眼,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甜,甚至有点咸,还带着微微的酸。还,挺好喝的...
“嗯...”
他听到她难掩地动情吟叫,他的下巴已被她的水打湿,细细的胡渣在花瓣边缘摩擦,有点点痛。可花核被温热的舌头舔舐,微微痛感已经不明显,她全身的热流都涌到那一点,不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