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宋慈道一声:“许大哥。”
emem许义会意,立刻上前,捕刀往箱子上一横,瞪眼盯着羌独活。羌独活已经把手伸到了箱盖上,却不得不缩回了手。
emem高良姜被羌独活一推,摔倒在了地上。但他并不生气,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羌师弟,恼羞成怒了吧?我还以为当年师父骂你一顿,你会痛改前非,想不到还是恶习不改。你说,师父是不是被你毒死的?”
emem“我没有。”羌独活怒道。
emem“《太丞验方》也是被你偷走的吧?”高良姜将手一伸,“赶紧交出来!”
emem“我没有害过师父,”羌独活阴着脸道,“更没有拿过师父的医书!”
emem高良姜还要咄咄相逼,宋慈却把手一摆,道:“羌大夫,这箱子里装的,可是毒药?”
emem羌独活低头看着那箱子里的瓶瓶罐罐,迟疑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emem“这么说,刚才挖出来的那只狗,真是被你毒死的?”宋慈道。
emem这一下羌独活没再迟疑,也没加以否认,道:“是我药死的。”
emem“刚才问你时,你为何不说?”
emem“我……我怕大人怀疑我给师父下毒。”
emem“毒分明就是你下的,还用得着怀疑?”高良姜冷冷地插了一嘴,立刻引来羌独活的怒目瞪视。
emem“那只狗是你用什么药毒死的?”宋慈问道,“又为何要毒死它?”
emem羌独活应道:“我拿它试用牵机药的药性,下药时用多了量,它便死了。”
emem“你有牵机药?”宋慈语气一奇,“我听说牵机药民间很少见,通常只在皇宫大内才有,你是从何得来的?”
emem羌独活没说话。
emem“到底从何处得来的?”宋慈又问一遍,加重了语气。
emem羌独活朝屋内众人看了看,尤其朝高良姜多看了几眼,道:“此事我只能说与大人一人知道。”
emem宋慈手一挥,道:“许大哥,带所有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