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中间在别人的注视下手拉着手,却依旧淡定的二人,旁边的李某人和毓某人却显得极不淡定。
李承济:果真是姑娘大了不中留,一不留神竟招来这么多的觊觎者。看来以后必须得看紧了,出门游历什么的,说什么也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必须得跟着。
毓文:玛德,这是我媳妇,官配的女朋友。朋友之妻不可欺,就算是兄弟也不好使。
“说话就说话,拉什么手啊!”毓文忍不住上前一步,分开二人。
梁沁:“……”
他炸什么毛啊!
“姑娘,”李某人扮作的仆役弟子上前一步,“刚才宗主传令给我,让你即刻回去。”
说的跟真的一样,是他自己传令给他自己吧?
“筵席还未结束呢,中途离场未免太任性了吧?”
李某人不高兴了,转身走向主位,朝坐在上面的老头拱手一拜:“我家姑娘接到宗主召唤,便先行一步了。”
有谁见过一个小小的仆役弟子,竟然当场代主人辞行的?简直是造反。
贺老祖活了这么大年纪,他也感觉惊奇,好在他生性仁慈,不曾认为这是对他的不尊重。但探究的目光依旧投向梁沁,意在询问。
梁沁只好赶紧走向前来,恭恭敬敬的行礼:“晚辈的确接到师尊的传令,本来想再贪玩一会儿的,没想到我这仆役却死活不让。”
“哦,原来如此,”贺老祖慈眉善目的点头微笑,“既然是宗主召唤,你快去吧,莫要让他老人家等。”
一旁的李某人:不要叫我老人家,我哪儿老?
……
刚踏入清微殿内的李承济,恢复了一头白发。
“拿来!”
梁沁不解:“什么?”
“防御手链。”
“那是人家送给我的。”
“无功不受禄,人家求你办事,你又办不成,还拿着干什么?再说,为师什么样的防御法器没有送与你,怎的就贪图起一个陌生男人的东西来了?”
梁沁对李承济突然的脾气感觉莫名其妙,怎么一回来就作妖?她也是执拗性子,越是这样,她越不交:“法器这种东西,谁会嫌多啊。再说,我与祁婴本来就认识,刚才又已经把话都说明白了,他不会小气到因我收了东西却没能帮他办事,就和我记仇的。”
哼,她不但不打算退还,还决定要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