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回答：‘是茶杯。’
比如必须要先挥动宝剑，才能够砍伤敌人。
“…，
“兴德三十八年四月初六。
由于“因果之线”的存在极为隐蔽，除了修炼因果之道的高境界修士之外，其他人很难发现修士与傀儡之间存在的联系。不过，修士与傀儡之间相隔的距离不能太远，否则就会对傀儡失去控制。
不出所料，这是一门操控傀儡的法术。
唯有对自己的判断拥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才敢在那高耸险峻的山峰上义无反顾地一跃而下。
随后，他踏上灰色石阶，将其插入“闲云居”门锁处钥匙孔中。
比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崂山之巅。
除此之外，若要杀死一个拥有傀儡分身的修士，必须得把他的分身和本体全部都杀死才行。
顾旭并没有立即开始研究《操偶》。
恢弘而不乏精致，富丽而不显庸俗。
“为了解释这个道理，我抬起桌上的茶杯，对国师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由于空玄散人主业是修仙和研究因果大道，写诗应该只是他的业余爱好，所以自然不能指望他写出多么优秀的作品来。
而且除了他之外，也没有任何别的传人。
与外表的精致华美不同，“闲云居”的内部陈设却简单朴素。
他曾经一度以为，“神机营”预备役的大部分成员境界比他高，背景比他深，掌握着比他更多的底牌——想必在这崂山顶上，定然会发生一场激烈的恶战，为这些传承争个你死我活。
在顾旭看来，这首《清平乐》与前世的佳作比起来，水平实属一般，语言也较为直白。
听到这话，顾旭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作为一个行事谨慎的人，这门《操偶》法术无疑很合顾旭的口味——不论是用于探查情报、伪装身份，还是最重要的保命，都非常派得上用常
除此之外，顾旭还非常庆幸，空玄散人飞升之前并没有收过任何弟子。
“不愧是以符入道的圣人强者。国师的悟性果然非同一般——当然，比起我还是差一点点。
“按照仙师原本的计划，他打算把这些秘籍分别交给三个不同的后辈来继承。但由于只有阁下一人顺利通过山路上的考验，登上崂山之巅，所以现在这些东西都是您的了。”
这时候，黑衣小道童忽然出现在顾旭的身边，指着屋子中央的那张桌案对他说道：“阁下，那张桌子上有仙师留下的两本道法秘籍，还有他在飞升之前留下的一些关于因果大道本质的笔记。
“姓名，就是刻在我们每个人灵魂上的符咒。它赋予我们身份和存在的意义。
毕竟现在整座“闲云居”都是他的私人财产。他完全可以把这些法术带回家去慢慢地领悟。
这首词除了字迹比较难辨认外，意思其实很容易理解——上阕感慨光阴易逝、韶华不再；下阕则告诫年轻人要抓紧时间努力修行，才有机会超脱轮回、飞升成仙。
…………
但是，在使用《溯因》法术后，却能够先确定结果，再推演过程。
“小院花残，心念斜阳晚。天边鸿雁去难返，行人酒兴阑珊。
否则就会造成反噬，伤及己身神魂，甚至可能就此身死道消。
“阁下，这座楼房名叫‘闲云居’，是当年仙师闭关修行的府邸，”顾旭身旁的黑袍小道童介绍道，“其实它本质上是一件法宝，可以将其随意放大缩校
…………
…………
而且，它还存在很多限制条件和反噬作用。
山崖上的纵身一跃，看似轻而易举。
他把《操偶》秘籍放在一边，拾起《溯因》。
像传说中的“百分之百被空手接白刃”，或是“写谁的名字谁就死”，都可以通过这门法术来实现。
第一，用木头、黏土、陶瓷、纸张、尸体等材料制造傀儡，并凭借“因果支线”对其进行远程操控，就像是民间的木偶戏一样。
不过，这一种方式只有修为达到第五境、能够神魂离体的修士才可以使用。
“我对此表示肯定。
只不过，这门《溯因》法术必须得在完全领悟“因果大道”之后，方能够使用。
然后他惊讶地发现，这门法术竟然比《操偶》还要神奇！
正常情况下，世间万事万物都是“先有因，后有果”的，无因不能生果，有果必有其因。其具有时间序列性，原因必定在先，结果只能在后，二者的时间顺序不能颠倒。
“这天天气不错。我离开崂山，来到了洛京城，与大齐国师见了一面，跟他简单地探讨了因果大道与符道之间存在的联系。
在桌案的旁边，摆放着两把式样简单的竹椅和一个空荡荡的鸟笼子。
顾旭伸手接过钥匙。
第二，将自身的神魂分割出一部分，与傀儡融为一体，形成一具分身。相比于普通的傀儡，分身不仅能完全与本体心意相通，还具备自己的真元，能够自行修炼，使用本体所掌握的一切法术，且不存在距离限制。
“国师想了想，说道：‘难道……是武器？’
临窗处则有一张不宽不窄的卧榻，榻上挂着青纱帐慢，也散落着几本泛黄的书籍。
屏风上以龙飞凤舞的草书，题写着一首《清平乐》，内容如下：
不过，在拥有“闲云居”之后，他就再也不会因这样的问题而感到烦恼了。
“国师对此感到有些不解。
这使得他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寂寞感。
然而，顾旭却没想到，他们竟然都在这登山路上失败了。
注释：
（1）“雕栾镂楶，青琐丹楹；图以云气，画以仙灵。”——晋·左思《三都赋》（楶，读音jie，指斗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