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问我工作上忙不忙啊”说着说着,叶景乔忽然一顿。
席文郁敏锐地捕捉到她的不对劲,他一向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不由得轻问:“怎么了?感觉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
“有吗?”她敷衍地回,目光又移转到两人的交合处。
两人杂乱的毛发纠缠在一处,隐约可见男人裹着一层透明软膜的赤红阴茎,直挺挺地插在她湿润的腿心里,缓入慢出,牵带出一缕缕的晶亮淫水。
隔着避孕套,她都能感觉他的性器那穿透而出的蓬勃热意,还有擦蹭过甬道突突跳动的青筋。
“是啊。”席文郁轻笑出声:“问你的每句话,你都要重复一遍。”
“因为我现在在工作。”她冷酷地说:“你打扰到我了。”
陆从钺听她这语气,心里想,她也没有多喜欢文郁。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似是被她尖锐的话语刺伤,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只传来轻轻的呼吸声。
良久,他才道:“抱歉。”
叶景乔忽然笑了一声。
她一边环住身上男人摆动的劲瘦腰身,抬臀迎合他起伏的动作,一边用懒洋洋带着倦意的语气回道:“开玩笑的,抱歉什么呀。”
陆从钺闻言又想,她惯会以言语操纵、左右别人的情感,游刃有余。
“嗯。”他的语气恢复自然:“那就不打扰你了。”
“好,那我挂了。”她毫不眷恋地把手机丢到一边。
陆从钺两手撑在她身边,垂头凝视着她,缓慢而有力地把性器直直顶到她的最深处。
她腰肢一颤,仰颈呻吟出声,沉浸在性爱时脆弱和欢愉的神情,都被他捕捉入眼底。
这个女人,残忍和伪装好像就是她天性里的一部分,于她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可有时候她又能直击人的脆弱之处,让人在孤寂中感受到温暖,忍不住多靠近她一点。
哪怕冒着被刺伤、被掠夺、被抛弃的风险。
不管是他,还是应谭,抑或是更冷静疏离的文郁,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似乎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恍惚间窥见她真实的一面。
关于欲望的一面。
陆从钺两手握住她圆润的臀,揉捏着挤压着深插在两瓣臀肉中的阴茎,腰臀加大幅度起伏,抽送加速。
“嗯好烫啊啊啊”叶景乔喘叫出声,两手抱住他的脊背,薄薄的皮肤下他的肌肉隆起,依然是一片滚烫。
但再烫也烫不过腿心里的那根大阴茎——硬热似铁的阳具正嵌在她湿软的小穴里,像火源一样烈烈向外释放着温度,灼得花心不断收缩出水,试图用湿滑的爱液将它的滚烫熄灭。
“嗯”陆从钺被她的淫水淋得闷哼,嗓音夹杂着欲念的沙哑,焦灼,急促。
他慢慢坐起来,从女人的腿间,抽拔出一长条被淫水浸湿的阴茎。
烤灼她身体的火焰终于离她远去,叶景乔深深呼吸着,突然感觉到花蕊处再次顶上一面火烫的东西。
她睁眼一看,发现他在用宽大的手掌按摩自己的私处,用力挤压两片红肿的阴唇,把里面溢出来的淫水全部抹在她的小腹上。
敏感的花蕊似乎都能觉察到他掌纹细微的凹凸不平,痉挛着吐汁,把他细白修长的手指沾湿,沿着指缝往下漏水。
叶景乔被他揉得私处酸麻,浑身失力,只顾着舒服地呻吟。
他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会伺候女人了,这私处按摩的手法格外娴熟,从她湿滑的腿根渐渐揉到阴户上,或缓或急,或轻或重地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