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像是没有听到愈史郎的嫌弃,十分认真的解释道:“被无惨变成鬼的只有我妹妹,我其他的家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死了,不过他们现在以另一种方式留存于世,酒井先生把这种状态称之为僵尸,要想让他们真正活过来,还需要不少时间和契机。”
珠世看向酒井森濑:“是你的力量吗?”
酒井森濑没有否认,同时也说道:“也不全是,如果不是炭治郎的祈求过于强烈,最初的祈愿也不会成立。”
珠世笑笑:“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召唤你,不知道我的愿望又能否实现呢。”
酒井森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珠世小姐,所谓的「魔法少女」有一定限制,虽然性别已经成了浮云,但年龄似乎一直在某个范围里。
想了想,酒井森濑只是道:“也许会吧,不过许愿也是需要付出代价和努力的,越庞大的愿望,所需要付出的就越是惊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珠世小姐当初十分悔恨自己在变成鬼的时候,没能经受住来自身体本能的欲望苦痛,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和丈夫。
如果是想挽回当年已经发生的事情,至少也是逆反因果律级别的愿望。
像是注意到男人想到了什么,珠世忍不住捂嘴轻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有些东西我还是分得清的。”
两人相谈甚欢,唯有愈史郎差点气成河豚。
炭治郎带着全家人,和酒井森濑来到了珠世小姐的安全屋,这里的屋子被愈史郎用自己的血鬼术笼罩,整个隐藏起来。
愈史郎不满的念叨着“如果不是珠世小姐小姐的请求”,不情不愿的听着珠世小姐和某个讨人厌的男人说些他听不懂的话,顺便交换情报。
“炭治郎真的不是继国缘一的后代吗?”简单聊过之后,就连珠世也忍不住问。
“你们真是太像了。”
炭治郎拍了拍在他怀里撒娇的祢豆子,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家应该和那种厉害的武士没关系,毕竟我的父亲是不会骗我的,而且我是家里的长男,要真有什么需要传承的,我的父亲肯定在去世之前就告诉我了。”
想了想,炭治郎又道:“不过除了这对耳饰,我的父亲确实还教过我一些砍柴的功夫,还有祭祀的舞蹈,他说这些东西都很重要,一定要我传承下去。”
酒井森濑很好奇炭治郎口中的舞蹈,炭治郎也不隐瞒,既然有人想看,就跳给对方看。
酒井森濑和珠世小声讨论:“珠世,你觉不觉得……”
“的确……”
“像,太像了!”
“你这家伙不要离珠世小姐这么近!”愈史郎终于忍不住想动手把两人分开,被酒井森濑笑着按倒在地。
“外表年纪轻轻的,火气不要这么大。”
珠世喊了愈史郎一声,不好意思的对酒井森濑道:“他是我完全脱离无惨感染成的鬼,只需要少量的血就能维持生存所需,他知晓我的困境,所以很担心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