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类事件虽不是他职责范围内的事,可从昨天中午开始,案子犯罪主体即将被释放的新闻热搜就铺天盖地的席卷在他手机里的每一个社交软件上。
网上这会儿可是闹的沸沸扬扬。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只是,他翻了翻手里的东西,有些不太明白看江应天,“这是?”
“我想麻烦你帮我联系些在这类刑事案件上可靠的律师,只要是你能搭得上线的,说得上话的,国内国外都可以,不论价钱高低,我只看能力,”江应天开门见山说,“我需要你在下周前帮我组建一个团队。”
“一个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团队。”
“做什么?”戴森看眼手里的东西,似有猜测。
“把这个人渣重新送回他该待的地方,”江应天言简意赅,“并且再没机会出来。”
“容我先说清楚江总,”戴森挑眉,“刑法是有追诉时效的。”
“像这种法定最高刑为10年以上无期徒刑的,现已过了十五年期限,可是不予追诉的。”
“我知道。”江应天说。
戴森笑了,再挑挑眉,“你知道?”
“知道。”
江应天看他,并没因为他的“调侃”而有不快,人是请求的姿态,“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
说白了,从某一方面来说,法律诉讼就是一个“钻空子”的过程。
十五年前,林风尚且可以因为法律上的“空”只得了短短十五年的惩罚,那十五年过去的现在,他自然也能让一切回归正轨。
……
戴森自几年前被小了自己十多岁的江应天吐哺握发的请来公司时就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城府极深,可让他奇怪的是,他的深城府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而与之更为矛盾的,是他这个人,待人又是极为真诚。
戴森从事律师行业二十多年,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人见过的不计其数。
可江应天这一挂的,确实只他一个。
就如此时,他一个偌大跨国集团老总,虽说这公司是他们自己家的,但社会地位委实是敲山震虎型的。
却仍甘愿如此放低姿态来请求他。
“我知道江总热心,江氏更是明里暗里在国内做了不少散财的好事,可真没想到江总会热心到如此地步,连这种跟我们八杆子都打不着的社会事件都想帮一手。”戴森看出来他的认真,只是缓解气氛似的随口道。
哪知江应天闻言却坦诚道,“我热心有限,这件事若不是跟我有关,我恐怕也不会如此费心。”
戴森本来在翻看手里资料,闻言诧异抬头看向他。
“这件案子里的两个受害人,那个当时被绑架的五岁的小女孩。”没等戴森开口问,江应天便瞧着他认真道,“现如今是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