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她这两天确实不太平静,连艾登他们都看出来了,整天想方百计想要她开心一点。
“布兰德学姐,我给你说说一些很有意思的魁地奇小故事吧?”艾登看着她已经被揉红的眼眶小心翼翼道,“以前我刚进队伍的时候还不太熟悉其它队伍的找球手,有一次……”
“换一个吧。”佐伊轻声说,“我暂时不太想听关于找球手的故事,可以换一个吗艾登?”
艾登露出难受的表情,“布兰德学姐,如果你想哭的话就偷偷哭一下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
佐伊咬住唇,又一次遮住已经起雾的眼睛,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我明明答应他了……”
艾登震惊的睁大眼睛。
等等,什么?!唉?!他没听错吧?!
“坏家伙,又骗我,真是坏家伙。”佐伊小声说,“……我一定不要再理你了。”
战争一直持续了一个月。
当伏地魔倒下后,几乎所有活下来的白巫师们都捂着脸哭了起来。他们等这一场胜利已经等了将近十一年。
同伴的离去,队友的死亡,家人的逝去。
大雪将这片被折磨了很久的大地掩盖,温柔地轻抚着伤口。
佐伊又忙了起来。
圣芒戈依然还没有恢复,现在只有边缘的小医院和霍格沃茨的医疗翼还能工作,以至于战争中受伤的巫师们大多都被送到了医疗翼。
雪花敲响着玻璃,薄暮余晖淡淡洋溢在初冬,给因为战争结束到处充满笑声的霍格沃茨增添了几分朦胧。
“今天感觉怎么样?”佐伊拿出了笔,面无表情盯着坐在床边的某个病人。
从哪里都没看出受什么伤的家伙,失踪了快一个月的家伙。
呵。
她转开视线,看向躺在床上的莱姆斯,“卢平先生,恕我直言,您应该需要一本《驱除鼻涕虫的十种方法》。”
西里斯没忍住笑了出来。
“是啊月亮脸,你可太需要了。”他慵懒地哼笑了下,“总有鼻涕虫在医疗翼里赖着不走呢。”
雷古勒斯恍若未闻,似乎根本没察觉到漂亮的医疗师小姐在内涵他,十分厚脸皮,“原来如此,医疗翼有鼻涕虫吗?小姐,我会帮忙的。”
佐伊被哽住,差点想把手上的笔扔向他。
她恶狠狠盯了眼一本正经的某布莱克,冷哼一声转过身。
雷古勒斯无奈叹口气,感受到兄长幸灾乐祸的目光。
“别放弃,我看好你。”西里斯笑得乐不开支,“你也不能对不起月亮脸是吧?他都为了你忍受鼻涕虫了。”
莱姆斯也没忍住笑出声。
掠夺者都伤的不重,詹姆回家带孩子,莱姆斯被伤了左手正在疗伤,彼得从战争前就跑回老家了,也就只有西里斯能抽个空照看一下不方便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