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声仿佛盘旋在众人身边,虽然语气温柔,但更令人悚然:“因此,现罚尔等禁闭密室,彻夜体验淫狱之苦。”
“什么,什么淫狱,请女神指点。”应芝有些慌乱,但说话间似乎还有些兴奋。
香案上的烛火忽然都焰光高涨,照出众人脸上或喜或惊或怒或惧或馋的丰富表情。女声缓缓答道:
“为使尔等凡愚领会,本神简白些解释:就是射到死,射到尿血,才能出去。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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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荣,咱做人得厚道,一而再再而叁没意思,真的。”
燕偈眼看着快给秋隆来个锁喉了。只是秋隆也被那神鬼难辨的女声吓得不轻,都忘了回嘴。见这样的反应,众人都知道不是秋隆作案,一时鸦雀无声。
应芝深吸气,在烛光照映下,他的面容愈发忧郁而俊雅。他睫羽扇动,似乎心里挣扎了一小会儿,接着开始缓缓脱裤子。
——开始了是吗。燕偈揪着秋隆衣领的手都无语地放下了。
“如女神所说,今夜我等必经淫狱之苦。”应芝眼中如有虔诚的泪花,“如果真要射到精竭而亡,那芝愿一人承担这致死的情欲。”
意思就是都别动,让我独享高潮呗。韦参目光阴沉地拧着扇骨,心中暗啐。他何等聪慧,一下就解读出来此人用意。韦参并不管真相如何,只知道这是与小粮春帐重暖的大好机会。
韦勘也立即悟了。此时做道学先生,牺牲的就是一场甚至余生的欢乐。鸡儿大,反应便迅捷,他兄弟两人不须对视,立即一起上前:“怎可让应大人独受折磨,我兄弟二人也愿分担。”
应芝悲苦一笑:“如何敢当……”但没等他再多客气,韦家两人也开始脱裤子。
燕伉急了,他对女神说的话自然又敬又怕。他连忙也解裤子,还招呼两位哥哥:“大哥,二哥,快脱啊!”
愚蠢的叁弟弟……心中虽还是不以为然,但当看到应芝已经跪在小粮脚下,燕偈气血上涌,顾不得讲究科学,立即也走上前,噼啪扯开自己金玉装饰的腰带。
小粮被应芝轻轻亲着手背,忽然连指尖都被他吮住,丝痒烧人。老江湖小粮大方一笑:“应大人不着急。”她的皮靴踏在他分跪的双腿之间,碾动着感受他硬得够格了没有。应芝柔喘一声,温顺又嗔怒地看了她一眼,转而让小粮踩稳自己裤裆,他为小粮脱靴。韦参与韦勘在两边及时挽住小粮的腰,为她解开外袍。分属两兄弟的两只手,伸入她暖热的胸怀,似乎是伺候着解衣,实际上各握住一边玉乳,带着贼心缓缓揉压,更将尖嫩小石榴子般的乳头夹在指缝,间断地使坏掐一下。小粮被这样聪明懂事的双花服务,当然十分受用。她的靴袜,腰带,外裤,都被应芝尊敬地卸下,整齐放在一边。还剩下里裤未脱,应芝却将鼻尖贴近,隔着一层绸料,口鼻越推越深,浸嗅小粮肉丘的味道。他边嗅闻,边轻声念祷,至洁的祷词仿佛敲着她小贼奸邪的阴门,震痒得小粮双腿本能地一紧,流出些祸水来。她胸乳微微起伏,目光乜斜,扫向强自忍耐的燕偈等人。
她似醉一样笑,伸出只罪孽过重的榨精圣手:“为什么不过来?呆站着岂不寂寞,小粮实在舍不得。”
燕偈喟叹,贴近了把握她光裸的足踝,带剑茧的手指在她足心赐字:臭——小——贼——。小粮嘻笑挣扎:“好殿下,不上贡精水还则罢了,怎么还捉弄小粮。”他还是像抓着条活鱼一样,不肯放松。燕修也不得已上阵,架着她另一条腿,捏着她裤边对应芝冷冷道:“应大人,小心闷死了,烦请让一让。”
应芝已是吸得神情恍惚,还是顺从地膝行后退。燕修燕偈韦参韦勘难得好好配合,架高了小粮,把她上衣里裤都一一褪下。只有燕伉实打实地在意女侠是否怕冷,插手去焐她的肚子。小粮身体早已烧得厉害,这星点的温度本算不了什么,但心意可贵。她抬头一笑:“叁殿下,小粮祝你如愿以偿。”
老实孩子能有什么愿望呢。燕伉羞赧悄声道:“多谢女侠。”一边便将自己硬立热烫的好鸡儿送过去,让她摸摸看是不是能当汤捂子使。
当场众人各司其职,只有冰清玉洁的秋隆站在原地装束整齐默诵男诫。
小粮支撑着探头看看:“秋大人?”
秋隆惊骇一耸身。庙小菩萨多,躲都无处躲。
小粮关心道:“你下面都肿起好大个包,是不是中毒了。”
燕偈非常不厚道地又想插刀。他让小粮踏在自己裆部,回头哼笑:“时荣,怎么了,还是你想等着抢应大人的好位置?吃穴的活可不是谁都能揽的。”(猛读十数本房中术之后,二皇子得以踌躇满志地纸上谈屄)
还没等秋隆动怒,长跪的应芝已极为恐怖地慢慢回头,目露凶光,似乎喉咙里还在低沉地咆哮。本来他神态就极似山涧猛兽,这下简直要磨牙吮血杀人如麻了。
小粮从自己双腿之间观看对峙,饶有兴趣:呀,护食了。
秋隆:“……应大人,我没那个意思,你吃,你吃。”
应芝立即眉眼柔和:“秋先生宽厚雅量,在下失礼了。”说着便转回,细致地舌挑花苞。小粮轻喘一声,满意地将腿更打开些。四肢被人托着,一好似悬浮空中,失去了脚踏实地的稳扎,身体各处便格外警惕敏感起来。应芝两眼朦胧而视,两颊烧热,紧咽两口蜜水还觉不够,卷起舌尖,钻蹭入穴口,像小勺般急切舀动。小粮酥爽得仰头,韦参韦勘护着她上身,一齐低头吮吻她颈侧。乳尖在他们手里滚了几滚,已经红熟,似乎汁水丰盈。燕偈见状,腾出一只手来,贴着她下腹滑向阴阜,掐住她涨肿的淫豆。
小粮身体一震,抬起湿润双眼,似笑非笑地看他。燕偈此时此地不由再次想到自己藏得最深的绮梦。梦里小粮还是大奸大恶之人,但能在强要了他无数次之后,打着呵欠一骨碌钻到床铺里侧乖乖大睡。梦里她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收敛一身奇诡的轻功,在他身边天长地久地安睡。襄王有意,神女亦有心。
燕偈手指浸润在她的体温里。他与小粮对视,强撑着向她回以傲然一笑。他两指从她尿口往上,掂起溜滑的阴蒂,挑高到她下身不得已跟着他动作。应芝并不恼怒,因小粮受激淌出了更多蜜水,他吞咽还来不及,怎有余力争宠。燕偈继续以指腹搓动小豆,剑茧摩擦得小粮本能扭动。明知会得到灭顶的快感,还是要逃。燕偈立时有了一种掌决生死的力量感,拢捻挑揉如奏琴谱,更起劲地追逼小粮逃往高潮巅峰。呵。她逃他追,盖莫如是。
小粮颤哼,脚趾抓抓,十分惭愧和九十分爽快地泄在了应大人口中。酒不醉人人自醉,应芝失神地被灌了满嘴满喉的春水。这下把他扔在沙漠半个月恐怕都渴不死了。
燕偈身心愉悦。虽然他没意识到这是在帮小粮和情敌一起狠狠爽一把。小粮的足心被尊贵二皇子蹭得湿乎乎的。他抽出手指,晶亮的水光都是小贼失风败阵的证据。他刚想以上位者的姿态抚慰泄身后虚弱的小贼,却见小粮精神百倍地腾了一下身体,眼放精光,环顾问道:
“不错,接下来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