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人韦参表情凝重,对燕修使眼色,轻声道:“我晕奶了,你呢。”燕修虽也有些大奶在身上,但此时也安静不响了。
良贞医箱落地,惨声道:“爹!”
良政在众小辈面前幽幽吐了一口血出来。他双眼失神,带着喉咙口血沫上泛的声音道:“……呢……”
良贞跑过去托住他双臂,泪如雨下:“爹,你还有什么遗言,快说吧,贞儿往后一定替你好好服侍陛下!”
良政眼中闪过一丝“你这逆子?”的疑惑,但身体究竟撑不住,缓缓倒在良贞肩膀上。他闭上眼睛,皱眉无力道:
“奶……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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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好像还没实施就从某种意义上成功了。燕修袖手看了一眼兀自昏迷不醒的燕偈,心里有一丝丝愧悔:苦了你了老二,以后盛世荣宠的无限寂寞就由哥哥一人独自承受吧。正想着,忽然间他手腕被人紧紧一扣。燕偈倏然睁眼,因为面容憔悴惨白,看起来多少有点阴魂不散。他轻问道:“哥,成功了吗?”
燕修:“……你放心去吧,不,睡吧。我们已经见到了那新人。”
燕偈更兴奋了,追着问道:“那,良贞有办法能让他慢性中毒吗。”
“这个……”,燕修扭头过去,看看外堂背影魁伟,筋肉虬扎的良政,“且不说良贞愿不愿意,只怕当场砍那人下面一刀,刀也会被崩开。”
良贞正满脸泪痕,为父亲擦去腹肌上的血迹。他哽咽道:“爹,还疼吗。”
“现在好些了。”良政还是一副有些飘忽未醒的表情,自己托了托胸乳,发出低促的呻吟。随后他不断尝试着手势,捧好沉重双乳,点头道:“这样更好多了,主要是那链子坠得疼。”
小粮笑出声来:“好了,好了,你看他自己已经找到了自洽的法子,你快进去看看燕贵卿伤势如何了。”她坐在伤人的秋隆怀里,握住他不大经人事的鸡儿拧了拧。秋隆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小粮便低头,尖指点了点他胸前红豆,含笑道:“好贞洁的烈男,朕实在想不到方法罚你,不如让你也与那良选侍一样,把奶子打个眼儿,再挂上两盏宫灯,跪在外头守长夜做灯奴。”
秋隆抖了一下,眼圈生生吓红了,还是恨声道:“随……随便。”
“呀,没想到硬气的男人分外可人。”小粮叹道,手指曲起,弹弹他立起的乳珠,檀口微张,把那一粒发烫的红果采撷含吃。秋隆差点吱哇乱叫起来,耳廓薄红,整张脸烧将起来,双腿夹紧,寄希望于那根名士气节的鸡儿。可饶是再有铮铮铁骨,鸡儿里却是没有半根骨头。秋隆压不住浑身血气狂涌,鸡儿点头,渐渐抬升,甚至于快贴住他下腹,活跳着宣示从今开始堕落风尘。
小粮吐舌头,眯眼取笑道:“原来秋答应喜欢被吃奶呀。”
“我。”闻言,良政也动了。他步履艰难地凑过来,钝钝地应道,“我也喜欢。”
“如此更好,你来。”小粮仍然歪坐在秋隆腿上,一手捻动他乳珠,一手对良政勾勾,“你来吧,先跪下说话。”
良政依言跪下。他抬头,空茫的眼中倒映着小粮平和宽仁的面孔。他将双乳更捧近了些,因情欲烧心,本就说话迟缓,此刻愈发磕磕巴巴起来:“陛下这样,这样怎么好吃,不如摘下臣的乳……乳链……”
“朕什么时候说要吃你的又臭又脏的坏奶子。”小粮笑露一口细闪的森然白齿,“仔细捧好了,奶头拽坏了可是你自己的事。”
她小手挽住他乳链上段,猛然一扽。良政乳头本就被穿刺肿胀,用力拉扯之下,复又添了新伤,乳下凄楚淌出两道暗红细流来。良政沙哑低呼一声,胸口锐疼逼得他一手抓着秋隆膝盖。秋隆又叫了一声,竟然吓得连冒了几股精水。
小粮低头一看自己便服上的精迹,怒道:“你要用勾八抄长恨歌了!”
“是他!是他吓得我!”秋隆急忙擦泪,双腿收别,躲开良政的手,“这贱人是故意的……我秋时荣经久难射,怎么会这样轻易就……”
燕偈在里面大声道:“你丫少装啊!”
“既然燕贵卿醒了,就陪他一起抄书吧。”小粮冷冷道。
里面安静了好一阵,接着传出良贞的声音:“陛下!他又晕了!”
秋隆虽然自身难保,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贱人就是矫情……”他笃定此时陛下兴趣不在自己身上,毕竟小粮手里还紧攥着良选侍染血的乳链呢。
因秋隆引起的小插曲,良政得以缓了一下。他双手还捧着蜜乳,只是指缝已经溢满鲜血。乳头钻心之苦已经被出血的暖热盖过了一些。他定神,再次抬头看向小粮,一只手缓缓触碰小粮掌决生死的手:“陛下,看我。”他身体悍壮,却又开始咳血,看着不免滑稽。方才失散的瞳仁重新聚焦,他伸舌,乞怜般卷裹住她略有松动的纤指,轻轻吮吸:“别看他们……看我。”
小粮并无表情,拽着银链抽回手道:“好脏。”她将链子下段收入手心,微微拉动,便见他下身裈裤中的大包袱也紧随着动了动。秋隆不得已旁观着,默默猜忖:链子下头可能拴在他那个上吧。
“想死,容易得很。”银闪的细链在小粮手上灵巧地绕了几绕,她指尖沾了些许他口舌上的血,如凤仙花染了指甲。她一扬手,良政也抬颌,目光追捉她的手,如某种立耳紧听主人谕令的猎犬。
他舌尖微微嗒了一声。血沫从他口中更汹涌地涌出。他坚实双腿忽然一颤,下身裈裤洇开一大团湿痕。是血或是精水,辨不分明。小粮握着银链,不愿多碰似的伸长手臂拿远。原来银链尾端吊着一根尖利的长针。
韦参等人计划的其中一环,应芝,左右不见人来叫,于是自己悄悄地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那长针,愣了一霎,两腮便腾地红了,哪还记得什么计划。他激动道:“陛下,终于要对臣用这个了吗!说实话,臣还是比较喜欢铁梨花,到时可为陛下表演鸡儿喷泉,射是止不住的……”
小粮将银链丢在地上,良政身躯亦溘然倒地。她靠在秋隆怀里,把玩他头发,徐徐道:“已试验过了,不大好,脏了些。拖下去,将他链子解了,遣发柑露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