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乱七八糟的摸鱼,随便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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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的燕偈打破了平行时空之间的屏障,强行闯入了其他男人与小粮终成眷属的if剧情,并立志拆散他们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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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气,戴着小羊羔皮手套的手拧开那道虚无的门。门洞豁开,将他带入一户普通人家的小开间厨房外。玻璃移门内,是一个穿着围裙抡勺的男人。
拿勺尝咸淡的男人回过头:“你回来了?正好,尝尝……”雾气腾腾中,他明显愣了一下,另一只手把眼镜摘下又戴上,“你,你哪位?”
燕偈手指摩挲自己的虎口,冷静而礼貌地一笑:“怎么了?我在每一个世界里不都是你的老板吗?”
秋隆愈发疑惑。他排开移门,和不速之客尴尬地面对面。
“……哦,是小燕总啊。”秋隆嫌恶地皱了皱鼻子,终于认出了他,也自动无视了方才他那句奇怪的应答,“您是怎么进来的,我的门没有锁好吗?”
“也许吧。”燕偈心不在焉地应答着,实则专注力在自己的腕表上,“小粮什么时候下班。”
“她……嗯?”秋隆一怔,“你怎么知道小粮和我同居了,我们还没告诉任何人……”
“爱情就像破了洞的裤子,总是捂不住的。”燕偈随意发挥着他无处安放的古怪才华,笑容灿烂。而他身后的公寓大门,正发出钥匙转动声。
仿佛已经算好了每一个节点,他在大门打开同时转身,用最开朗的语气唤道:
“粮,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准备换鞋的小粮愣在门口。
“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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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偈想不明白:难道公司(未来的)老总,她男友那年轻多金幽默风趣偶尔有点病娇的上司看起来不像男主角的样子吗。拜托——秋隆这种洗洗刷刷的男人一看就是出来收拾生死绝恋后一地狼籍的男二啊(甚至只是一个爱做家务的男配)。
这个世界里,穿着围裙的秋隆把小粮的包连同小粮的人一起拉到身边,警惕地看着燕偈:“你想干什么。”
燕偈开诚布公,指指小粮:“我想和她结婚。”
秋隆:“……神经病。”
燕偈疑惑:“哎,你怎么骂人呢。”
虽然秋隆在设定上体力值和攻击力永远低于燕偈,但加上风眼之中的小粮,争夺配偶的斗殴结果就实难料定了。燕偈被请客出门,大门狠狠关上前,他听见秋隆腻腻乎乎的声音:“宝贝,你放心,我明天就从他们家辞职。”
小粮担忧道:“那你得换什么工作。”
秋隆:“家政。我热爱,我擅长。”
燕偈不忍再听墙角,臊眉搭眼走了。他想:不太应该啊——这不是最容易介入的一个if世界吗。我才是正宫,我才是正常线,怎么这些妖魔鬼怪弄得平头正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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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韦是文娱界颇有姿色的一对兄弟,韦参是以身体出位(意思是身材很好)的演艺男明星,韦勘则是较为内秀的作曲家。他们共通的一点就是会在休息日去拜访同一个人。
小粮低头磨指甲:“你俩能不能商量好了,别同一天来。狗仔队恨不得把我家牛奶箱都放个摄像头。”
韦参把花束塞进衬衫胸口,含情脉脉地将双臂撑在她身后桌沿上,身躯笼罩她。须后水,花粉,花店的香氛,还有若干气味,齐齐袭来。
韦勘修长的手指则柔柔卷绕着她的一缕头发,节制而温文的触碰,随时远离,随时爆发。
小粮啧声,伸臂把他们都揽住:“要办正事赶紧的!没看外面镜头都快把我窗帘挑开了吗。”
唰啦。如她所言,窗帘真的被挑开了。只不过比挑开更严重的是,有个男人从窗台优雅地跨了下来。
韦参为了让小粮搂住,保持着一个柔软的劈叉姿势。他闻声回头,显得身段十分妖娆,表情又十分冰冷:“你哪家报社的,不是说了只能瞎写,不能实拍吗。”
不速之客燕偈拍了拍自己的西装,客气道:“我不是记者。”
韦勘也冷哼:“那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