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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孩子先擦一擦伤口,别一会儿肿了就麻烦了!

谢谢您,母亲。

山田枝子感激地朝张氏俯了俯身,拿着手里的金疮药水给张旗抹伤口去了。

妈。

张于河換着张氏,让张氏在木椅子上坐下,看着张氏一脸愧疚:妈,对不起,是我,教子无妨。

张氏也没饶他,直接冷着脸就骂:这些年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你打他,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都说养不教,父之过,你妈虽然没读过书,可这三字经好歹还是听过的,孩子在你身边长大,你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个性子出来!

妈张于河愧疚的头都抬不起来,是我忙于工作,疏忽了对他的管教,他外公外婆宠他,事事都由着他,这次他偷偷跑回国,我还不知道,老人帮着他一块瞒着我,我这事你谁也别怪,自己养的孩子做错了事,就得自己打掉牙和着血自己往肚子里咽!

张氏这话有两个意思,一是说的她自己,一个说的张于河,张于河怎么会听不明白,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这会儿就跟犯了错的孩子,被父母教育时没区别。

张旗这会儿也缓过来了,见他爸这样,擦着眼泪就对张于河说:我会这样,你也有错,你整天就知道忙着自己的事业,从来就没真正关心过我!你怪外公外婆帮我瞒着你偷跑回国,那你自己呢?你还不是儿子消失了大半年都不知道!

你闭嘴!张于河呵斥他,山田枝子也赶紧拉了儿子一把,朝他轻摇了摇头。

张氏看着张于河说:明天,带着张旗去给阿清道个歉,既然你这个父亲当得失职,那从今天起,你好好教他什么叫尊重长辈。

我知道了,妈。

张于河态度诚恳地点了点头。

张于河没住在张氏那儿,晚上回了下榻的宾馆,山田枝子追着他进了房间,门一关,山田枝子的脸色也不好看,看着张于河道:于河,你今天不应该那样打旗儿,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正因为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才会打他,枝子,你不是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我妈这人,这生都讲究一个礼字,她这辈子是没念过什么书,可对这方面却十分执着重视,这次让张旗吃个苦头也好,希望经过这次,他能做回一个正常的男孩。

张旗喜欢男人,这件事一直是张于河心里的毒瘤,他今天出手那么狠,他自己其实也心疼,可张氏没说停,张旗甚至敢去卖身,这些都让他根本无法放下手中的腰带子。

山田枝子抿了抿唇,抬头目光灼灼道:我自己的孩子我了解,旗儿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这些都只是张清儿子的一面之词,母亲相信他,我却不信,或许是那孩子不知足,觉得旗儿回来,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所以才会让他的孩子诬陷我的孩子,这并不是不可能不是吗?于河,我们的旗儿,一直都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做出那样的事情?这点,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山田枝子说完,拿出帕子捂着嘴泣不成声。

张于河见她这样,沉着一张脸没再说话。

晚上,张于河给他大哥张于海打了个电话,把自己回国的情况跟张于海说了一下。

于河,你能回来见咱妈,实在是太好了,妈从小最疼的就是你,当年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妈心里难道就真的没有愧疚吗?你现在只要再孝顺点,就没有什么人能跟你争!

张于海在电话里义愤填膺的说着,话里有话的指责,张于河又怎么会听不出,想了想,张于河问道:大哥,那个张清,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哼!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不过他倒也有点小聪明,装可怜骗取咱妈的信任,也不知道他给咱妈灌了什么迷魂汤,妈对他是百依百顺,说什么都信,他呢?表面上从来不跟我们争不跟我们抢的,好似我们处处压榨了他似得,要我说,他不就惦记着咱爸咱妈兜里那点钱、家里那块地吗?

张于河笑意不达眼底道:咱爸妈能有几个钱啊?再说现在地也不值钱了!

那可说不准,爸当年卖珍珠怎么可能没攒下钱?况且你忘了?当年爷爷去世,爸他们兄弟几个分家的时候,还分了些家产呢,我们小时候还见过的,有个玉蝴蝶还记得不?就那个现在拿出来指不定就是古董了,还有那地,那也是固定资产,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再说这些年靠着咱妈这颗大树,那张清占得便宜还少吗?

张于河试探着说:那你怎么不回来守着?你要是留在爸妈身边了,张清自然讨不到好处不是吗?

我我这不是走不开吗?你嫂子大字不识几个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服装厂离了我也不行啊,难不成要我放弃这边吗?小弟,大哥这也是为了生计,没办法啊

后来张于海又絮絮叨叨说他自己有多不容易,张于河听在耳里也就这么听着了。

挂上电话,张于河心中也有些了然,看来这张清,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

山田枝子趁着张于河打电话的时间,就来隔壁张旗的房间来找张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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