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要脸了?张旗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就你那玻尿酸弄出来的鬼样,我还真不要。
你!阿金深吸了口气,冷笑一声,我说张旗,你怎么还好意思来这啊?是不是上次还没被打够啊?该不会又没钱了,跑回来求我的吧?行,我阿金这人最讲义气,这样吧,你跪下来求我,我心情好了,兴许还能赏你口饭吃。
我会没钱?哈!张旗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知道我爸是谁吗?不过像你这种乡巴佬,自然不可能知道富士电子,告诉你,我爸可是社长,而你?哼!一个被包养的下烂货,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张旗,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嘴!
阿金真是被气坏了,一张脸扭曲的吓人,朝着张旗伸出爪子要挠人,他也不想想,他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哪里是张旗的对手,就身高上而言,张旗都已经高出他半个头了。
他这一下没挠到人,反而被张旗一脚踢上他的背。
阿金被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脸都白了。
好痛啊他哪里吃过这种苦,当即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张旗站在一旁得意地大笑:哈哈哈,你鼻子没事吧?要是歪了可就不好看了,行了,本少爷今天没工夫跟你玩,你自己慢慢趴着吧,哼!跟个女人似的,就连上了床也是个骚货样儿,我看你干脆去泰国变性算了,真没用!
张旗知道阿金有个底线不能碰,可能是他自己确实太娘了,所以非常不喜欢别人说他像女人,谁说他跟谁急。
看着张旗大摇大摆的要走,阿金当即爬起身,指着他像个泼妇似的骂道:你说谁像女人?谁像女人!张旗你别跑,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应该去变性!
阿金说着,还真追着张旗去了。
跟他一起的伙伴连忙叫他:阿金,阿金!怎么办啊现在?
我怎么知道啊,就阿金那疯狗似的,谁敢拦啊,再说他可是唐总的人,刚那人以前不还是阿金的朋友吗?他肯定知道阿金跟唐总的关系,哪儿敢真对人怎么样啊?
你说得对,估计追一会儿追不上,阿金自己就回去了,我们也走吧走吧,回去了,我都快困死了。
本来就只是酒肉朋友,谁爱管谁的死活啊?当即做鸟兽散,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张旗引着阿金进了黑灯瞎火的地方,冷笑一声,一个转身躲了起来,阿金气喘吁吁地追着人过来,前前后后看了看。
混蛋,人跑哪儿去了?看我找到你,不撕烂你的嘴!
他刚说完,面前忽然出现一个高壮的男人,阿金也不傻,看那来势汹汹的态度,就知道是冲他来的。
阿金后退了几步想跑,结果后面又来了一个,二加一把他夹在了中间。
你你们要干嘛?我告诉你们,我干爹是悬济堂的唐总,你们要是敢动我的话,我干爹知道了,一定会把你们剁了丢进江里喂鱼啊!
张旗从墙后探出脸,看到阿金被揍的模样,开心的不得了,转身绕回了黑轿车旁边,弯曲着手指敲了敲车窗。
张少。开车窗的人依旧笑的一脸谄媚。
张旗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丢给他:这是酬金,记住,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谁也没见过谁。
谢谢张少,谢谢张少,那人双手接过支票,看着上面的金额,眼睛都发亮,张少您放心,规矩咱们都懂,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都不认识谁,张少您去哪儿,要不要我送您一程?哼!
张旗冷笑一声,才不坐他们车,自己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心里还挺可惜,真想看看阿金最后的凄惨样,可惜他不能回去太晚,否则被他爸知道,又得禁足。
*
郭靖靖跟贺梵行散完步回红砖房,门口停了辆车,有人靠在车前似乎就等他们回来,手里夹着烟头,站在黑暗里,红色的火光一上一下,跟鬼火似的。
这么晚了,是谁?
贺梵行眯眼看了看,扯了扯嘴角:是杨泉。
果然,俩人走进了,借着屋里的灯看见杨泉一脸着急的挠着后脑勺。
你在这里干嘛?
贺梵行拦着郭靖靖没让靠太近,隔了好几步远都能闻到呛人的烟味,也不知道这人站在这抽多久了。
靠!杨泉一转头,看见他们回来,立马扔掉手里的烟头,你们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非得冻死不可!
是你自己傻,不会在车里等吗?贺梵行冷笑了笑,揽着郭靖靖避瘟疫似的,绕开杨泉身边一大圈,这才进了屋。
杨泉被贺梵行这句话打击的挺深,郭靖靖他们都进屋好一会儿了,他才回过神,追了进去。
我这不是一时给忘了吗?贺梵行你这人到底有没有点同情心?
进了屋才看见,那个被他骂没同情心的人,正在给郭靖靖泡牛奶,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杨泉自然不敢把这话说出来,笑眯眯的走到郭靖靖身边,坐下,一脸谄媚道:靖靖,跟你商量件事行吗?
跟我?郭靖靖有些意外,抬头看了贺梵行一眼,难道不该是找这人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