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部落倒是想来帮忙,但是他们距离这边太远。原始世界通信困难,除了接到神鸟报信的四个主城,和奴隶城周围的几个主城,以及坐落在奴隶城和几个主城之间的部落,大多数的部落都不知道战争爆发。
他们全都在部落里安稳睡觉,休息,重复着和之前每一天同样的事。
“为什么周围的部落还没来!”奴隶城城主一脚把站在面前的战士踹开,一边喘气一边怒骂。
那战士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急切说道:“城主,再等一会儿,一定会有人来的,我刚才让好几个战士从城后门跑出去报信,他们肯定很快就会来。”
来个屁!
奴隶城城主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了奴隶城被暗城打下来的场景。他就不该听这个战士的话在这里等,相信真的有部落来帮忙。
“再等一会儿,只要主城的人来了,只要主城的神鸟来了,我们就不会输。”那战士生怕奴隶城城主放弃奴隶城,满头大汗的搜刮很多话,说:“城主,马上就要到中午了,我们不会输,真的不会输。”
中午?滚开,离中午还有那么久,谁要等那么久。
奴隶城城主一脚踹开重新站起来的战士,扒着身边的神鸟就要爬上去。那神鸟身上全是血,身上的鳞片都掉了许多,露出下面带着白生生的肉,一片片的,全带着血丝。
它喉管里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呼吸声,催促奴隶城城主赶紧上去逃命,刚从天上找机会逃下来的神鸟现在一样很疲惫。
下来了一只神鸟,奴隶城还剩下五只神鸟在天上打架。五只神鸟对上十只神鸟,基本上是两只打一只,从天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天上。被打的那只神鸟没有反手之力,身上的鳞片被啄掉,翅膀尖流下的鲜血,从天上飞过,就像是下了一阵血雨,凄惨极了。
奴隶城城主不敢再看,收回视线,就在他即将要坐到神鸟身上的时候,突然从远处急速飞来了一柄斧头。那斧头带着凌厉的风被扔过来,奴隶城城主连忙侧身避开,结果他这一侧身就从神鸟上滑下来了。
神鸟的鳞片太滑,身上又有很多鲜血,只靠手完全抓不稳。
斧头飞过,奴隶城城主从神鸟身上下来,那神鸟一个矮身避开飞过来的斧头,等斧头过去,它立马拍着翅膀,急速升空,离开了这里。
它竟是扔下了奴隶城城主,一只鸟逃命去了。
白獠冷笑一声,在旁边捡了个武器,操着武器对准奴隶城城主冲了过去。
奴隶城城主刚从神鸟背上下来,他没有想到刚避过一个攻击就又来了一个攻击,顺手就把面前的战士推出去,那战士没预料到,他没做防备,被推到前面一下子就被白獠一枪捅穿了喉咙。
咕噜噜——那战士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鲜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最后在白獠把骨枪抽出来之后倒了下去,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白獠眼神一冷,看着奴隶城城主的目光像是看一个死人。
这个战士是奴隶城的战士,却轻而易举的被奴隶城城主推出来当了替死鬼。虽说这个战士在奴隶城破了之后活不了,但死在战斗里和被人推出来杀死,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白獠不懂什么概念和不概念,他只知道作为城主,作为首领,就不该让部落里的战士替自己去死。
当即,白獠拿着石枪就朝奴隶城城主冲了过去。奴隶城城主长得肥胖,身形却不笨重,他手里没有武器,也从旁边捡了一根骨枪,和白獠打了起来。
两人打着打着就从屋外打进了屋内,屋里东西多,躲避的地方也多。
登时白獠和奴隶城城主就在不算窄的城主屋里打斗了起来,两人的动作都很激烈,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原始的凶悍。没多久,房间里的东西全被打碎。
白獠一石枪朝奴隶城城主刺过去,奴隶城城主连忙避开,石枪刺在了他身后的墙上,石墙裂开条条裂缝。奴隶城城主趁机逃开,白獠把石枪抽回来,那片石墙立刻瘫倒。
石屋由四墙承载,倒了一面,整个石屋都会倒。四城的城墙不像辽都部落那样用沥青粘合,稳定度本来就要少些,经过白獠这么一攻击,竟然真的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