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东看出李理有点心不在焉,心中顿感好奇。
这姑娘来了这儿,无论在哪里都是被金尊玉贵养着的。
以前就总听她说,希望辞了工作被他养在家里做米虫一类的话。
按理不该这么心事重重才对。
但他没说什么,他在那一堆里挑挑拣拣,找出几根很粗很粗的绳子。把李理的衣服脱干净了,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她的身子是极软的,皮肤嫩滑瓷白,傅砚东在绑的过程中爱不释手摸了个遍。
这真是一个宝贝,光凭这幅身子他就能不停歇的宠她个十年八年。
李理爱极了傅砚东这幅渴望她身子的样子。巴不得他有一日能多多少少露出些急不可耐的情绪来对待自己。
那她可能会感动到哭唧唧?
李理一开始对sm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只高中时候,亲生母亲去世,父亲的痛苦她看在眼里,那时候哥哥正在国外上学,无法全然陪在他们身边。
那段时间啊,家里沉郁的气氛全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她十七岁。
傅砚东是她父亲的一个不太熟络的朋友,曾跟着其他人来开解父亲。
他并不多言多语,偶尔说上一句看上去似有若无的话,其他人包括父亲都没有放在心上。
她在一旁听了却如在重重迷雾中拨开了一起光明。
彼时傅砚东三十一岁。
此后父亲渐渐走了出来,娶了她现在的后妈,家庭和谐美满。
她却疯了似的找寻傅砚东的消息,知道了字母圈,知道了他清冷禁欲下的喜好。
她跟了他的第一个晚上,将自己是谁如何知道了他一一说给他听,只是用机缘巧合的网络重逢掩了苦苦多年的追寻。
傅砚东将她绑了,如同现在一样,双手缚在身后。没有前戏的,后入了她的两个洞。
那夜她下身鲜血淋漓,可如今仍是对他两次破了自己的处,而心怀感念。
所以她明白了如今傅砚东要对她做什么。
她已饿了两天,也洗了好多次澡。
傅砚东的鸡巴还是那么的硬和粗,如同一根钉子钉进了她的菊穴。
“嗯…………主子…你快看看奴的那里流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