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她感受到的是一片混乱，或者说用混乱来形容，都不足以表达出此时那些人身上紊乱的精神气息。
这群人，一个，两个，三个……
足足有100人。
他们的精神气息混杂在一起，就好像一个混乱的整体，明明还有着清晰的属于人类的气息，可是，季柚却没法从他们任何一个中，单独剥离出独属于那一个人的精神气息。
这些气息，狂暴、分裂、躁动、压抑、悲愤、暴戾……甚至，如果不仔细感受，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一头体型庞大，实力强劲的星兽。
这真是奇了怪了。
季柚对自己的实力，是十分有自信的，别的不说，她的精神力应该说在整个人类中都是顶尖的存在，她独自闯入那个灰雾空间，遇上强大的高维位面的人，都有一战之力。
然而，她竟然看不清这些人的底细。
季柚紧紧盯着前方的这群人，想要从中找到一丁点蛛丝马迹，只是，这些人的气息明明十分紊乱，却又很诡异的维持在一个相对平稳的线上，竟让季柚感觉无从下手。
精神空间内，季柚使劲儿动员自己的六条精神丝，结果，这几个家伙，一个个就跟避毒蛇猛兽似的，缩在精神空间内，不愿意出来。
季柚奇怪了，问：“为什么啊？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吗？”
她的精神丝，跟她本人一样，其实一个个都是好奇宝宝，天下之大，就没有它们不敢作死的地方。
季柚不信这群人，会让六条精神丝怕了。
它们不动，只能说是给的不太多。
季柚咬咬牙，道：“你们不是想吃那个蛇影吗？只要你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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