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正咬着一块虾仁小笼包,瞧见男人一时不知道是吞下去还是吐出来。小脸上有些讪意,她记得姐夫不爱看她吃这个的。上一次在饭桌上还把她训的眼泪汪汪的男人,此刻却放松坐在病床上拿纸巾擦去她嘴角微微沾上的汁水。动作间没有丝毫不耐,似乎只是在认真完成帮她服务的这件事。“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麻烦您的”她有些想躲,男人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止住了她的动作。嗅到包子上的辛辣料汁皱了皱眉,看她吃的开心的样子,还是喂到了她唇边。“乖宝…别总拒绝我,嗯?”“如果这些我能为你做的小事都不做,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价值,所以…希望你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好妙妙…”他已经错过十九年了,他比她大这么些,时间再不舍得过,也终究是要流逝的…男人只想在有限的身后生命里,不断的对她好,再好点,能把她惯的很坏很坏,世界上再找不出来另一个这样爱她的人。因而他又自私的希望在他走后,她心里能惦念着他,即使那时候存在于她脑海里的印象可能已经不再风雅英俊。“您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她不敢去对视上男人柔软的目光,害怕一颗心会变得滚烫,早在男人来之前,保姆还给她发了消息。保姆家有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儿,平时她虽碍于姐姐姐夫明面上跟她不热络,平时总会做些合她口味的菜。她有时候会想为什么陌生人会比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对她还好,不过她早就不渴望了,会承受掉眼泪的风险。她知道姐姐被扫地出门了,本来和姐夫隐秘的关系因为孩子的出现好像变得更不可言说了。他给她所有想要的东西,接触不到的资源,稳定安宁的生活,甚至是以前她不敢想的陪伴,这些本不该发生在她身上的,让她觉得神秘又危险。她是候鸟,候鸟只会短暂停歇,终究还是要再远飞的,这种陌生的情感,像是一把将落的利剑…男人没直接回她,只是抚了抚她的发,低声问为什么不对她好呢?是她本身就是很好的人,善良温柔极具怜悯心,他爱她眼角滑落的泪珠,爱她笑时明丽的嘴角,爱她微小动作间流露出的娇憨可爱,也爱她在彼此沉沦时青涩放荡的模样。他曾经是她风雨的制造者,如今渴求变成她的避风港,不论他在外的光环如何,在她面前,不过就是一个赎罪的人。“这就算好了?怎么脸红红的,像是…嗯一颗小桃子”薄薄的皮下,藏着多汁的皮肉,引诱着男人想去啃上一口。“才不是…天气有些热”红晕的越发深,她慌乱的手背贴了贴面颊,室内空调开着的,怎么会热呢,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男人的转变。“嗯…那就是孩子在肚子里顽皮,让妈妈都感受到了”“让我跟他好好说说,乖小孩是不会闹妈妈”“您别…”男人义正严辞的吻上还是平坦的小腹,温热的唇亲在肚脐处,呼出的气息痒痒的,让她总想扭着腰逃着追捕。如果不是检测报告,谁会想到这么柔软的躯体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现在还不可以的…”“孩子说很喜欢我跟他说话…怎么办乖宝”“我是不是应该再亲久一点”“骗人…”这么小的孩子连胎动都不会,怎么会要说话,那样不就成个小精怪了,男人显然是把她也当孩子逗了。微硬的胡茬游移带起一层颤栗,薄唇吻在肚脐处,润在上腹处,舔在肋骨处,最后带着目的性的啃在了她被胸罩托起的两团奶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