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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贺兰抽出第一张甩到陈肆面前:“抽烟,撒谎,你觉得该怎么打你?”

“……可是我很久没抽烟了。”陈肆给自己辩护,那几十张检讨,要是每张都要打,她不得被打死啊。

“是,你也很久没挨揍了,”郁贺兰捏捏她的脸,命令道,“去挑个工具过来。”

陈肆咽下口水,还好她有先见之明:“……那些东西,都被橘子当垃圾扔了。”

“你让她扔的?你怎么好意思的?”

郁贺兰手上用力,把陈肆的脸掐得生疼,陈肆抓住她的手说:“不是我,不是我让的……她又不知道那是用来打人的。”

“不是你让的,你说这话自己信吗?”郁贺兰把那堆检讨扔到一边,改了主意,“行,今天不算这些,先把你扔东西的事解决了,把衣服脱了。”

虽然陈肆不是第一次在这样开阔明亮的地方脱衣服挨打,可听着厨房佣人做饭的声音,她还是不想丢这个脸,捂着衣服说:“……去卧室好不好。”

“还知道丢人了?你都到处和人说自己出轨了,看来你也不在乎名声,也不用给你留什么面子,”郁贺兰看惯了她装可怜,哼了一声,最后还是说,“去卧室等着。”

这屋里有的是能揍陈肆的东西,郁贺兰找到一条新皮带,消毒擦干净后拎着去了卧室,进去一看陈肆还在磨磨唧唧脱衣服,到现在只脱掉了一层外套,刚刚解开腰带。

“怎么,等着我给你脱?”

陈肆真不想挨揍,装着一副可怜样得寸进尺道:“我们再商量商量,好不好。”

“商量什么,商量让你的屁股肿五天还是七天?”郁贺兰抓过陈肆直接按在自己腿上,一手把她的裤子和底裤全扒了下来扔到一边,圆润的翘臀和两条长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要是把那根黑棍弄丢了,后果自负。”

“太久了,我,我忘了……“陈肆好久没挨揍了,一时脸色通红,她当然记得,但她以为郁贺兰不会记得。她最先扔的就是这小破棍,那黑色的长藤打在身上,一下就能要她半条命。

“忘了?什么事你能记得,”郁贺兰甩起皮带在白皙的屁股上连续抽了几下,不一会儿就冒出粉色的印记,“把家里的规矩背给我听听,看看你还记得多少。”

陈肆会背,可她哪里敢全背出来,她不能让郁贺兰知道自己的记忆力好得不行,不然郁贺兰知道她说忘了是骗人的,又得气得揍她……可是背不出来,郁贺兰也得揍她。

郁贺兰看她不说话,几记皮带狠狠地抽在臀峰上:“说话!会不会背?”

“别打,别打,我会背!会背……”陈肆痛叫几声,也不管郁贺兰怎么想了,她会背家规和会忘事完全是两码事,干脆背出来,免得郁贺兰挑她毛病。

“第一条,早上六点半起床……”

陈肆趴在郁贺兰腿上一条一条地背,越背越觉得丢脸,看过赵纯那年轻的模样,她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比她们大了五岁。而她居然要趴在郁贺兰腿上背家规,热热的屁股还在后面撅着,还要被郁贺兰打……简直不堪入目。

郁贺兰静静听陈肆背着,她其实记不清楚家规的内容,只有个大概印象,记得有六十几条,而陈肆居然一条不落地全背了出来。

“所以你都知道,不能抽烟,不准撒谎,不能剩饭……”郁贺兰细数着,她列了陈肆十几条罪状,越想越生气,“明知故犯是不是?我说不能做的事你就偏要做,你就想挨揍是不是?”

说完,郁贺兰下手得更狠了,皮带接连不断地落在陈肆的屁股上,粉色很快被鲜红色替代,软弹的臀肉被打得不断变形,不一会儿就红透了。

“郁贺兰,郁贺兰,疼,疼!我错了,我错了,”陈肆被打得乱扭,后面两团肉疼得不行,她不断认错求饶,求饶不管用,她直接哭着和郁贺兰理论,“我,我会背你还要打我,你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我要是不讲道理,刚才在小钱家就该揍你!”郁贺兰又想起陈肆在赵纯面前大声承认自己出轨的事,说到出轨这事她就想起陈肆找人借火时烟头对着烟头嘴对着嘴,憋着这么久没教训陈肆,她够好脾气了。

“打这两下就哭,你是太久没挨打,不抗揍了,应该每天都打你一顿。”郁贺兰故意转往肉嫩的臀腿处抽,每打一下都能让陈肆疼得直弹起来,然后再被她死死地按下去。

陈肆完全挣扎不了,她疼得直哭,嘴里呜咽着:“不要,不要打……很疼,郁贺兰……求求你。”

“你是觉得哭两声,喊喊疼我就又放过你了,所以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是不是?”郁贺兰算是把陈肆看明白了,手里接着给乱晃的臀瓣染色,“还敢把我买的东西全扔了,明天再去跟我买回来,你扔了什么,就用什么挨打,看你能挨多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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