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秦宴辞安慰道:“你帮助对方从河里解脱,怎么能算冒犯?别胡思乱想了。”他抽过她手里撮着的毛巾,替她擦头发。
emem“我自己来。”应姒姒阻止他的动作,却握住他的手。
emem皮肤相触后,又马上松开。
emem秦宴辞:“躲我?”
emem“没有。”应姒姒不承认,打岔道:“你下午去哪里了,身上的味道变了。”
emem秦宴辞低头闻袖口,只能闻到她头上的洗发膏味道。“什么味?汗臭?”
emem应姒姒:“香味。”很淡很淡,她半真半假道:“你是不是和别个姑娘待在一起啊?”
emem秦宴辞反驳:“别冤枉人啊,我一下午都是和男的待在一起。”
emem“哦。”应姒姒脑子一抽:“男的和男的也可以处,我看的历史书上记录了很多对,还有男皇后呢。”
emem秦宴辞曲指敲她额头:“少胡扯啊,我和沈叔叔在一块儿,他教我一些防身的手段,一身汗味担心熏着你,在那洗了个澡。”他原本打算瞒着她。
emem但她居然把他和男人扯一块儿。
emem连男皇后都搬了出来。
emem离谱至极。
emem他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番。
emem应姒姒摸着发疼的额头:“他教你,严格吗?”
emem“属于严苛。”秦宴辞放下毛巾:“差不多干了,休息吧。”
emem上了那混蛋的当了。
emem他现在完全没有占姒姒便宜的想法,只想睡觉。
emem原本他明天不准备去。
emem沈豫天说,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已经为自己制定好连续三个月的学习计划,每周六休息一天。
emem他翻了一下日历。
emem未来的三个月,他只有两天能够陪她。
emem也就是说,他每次出现,时间都被练武占满。
emem等这段时间的学习结束后,便开学了,大学里的学业肯定不会轻松,她又要学驾照。
emem他们相处的时间,更少。
emem但有一件事,他是满意的。
emem他的眼睛有些畏光,沈豫天找了医生为他做检查。
emem因为他的底子没问题,大夫说他是心理作用,可以通过一定的训练恢复。
emem应姒姒:“你又不是他的手下,为何对你那么严苛啊?我找他去。”
emem“严苛也不算坏事,我能承受。”秦宴辞脱了衣服,就这么换起来。
emem应姒姒背对他。
emem秦宴辞勾勾唇角:“姒姒,你能帮我捶捶腰么,今天训练了半天,不提前按摩,明天怕爬不起床。”他不管应姒姒同不同意,换好衣裳,趴着躺下。
emem应姒姒考虑良久,走过去替他按腰:“这样?”
emem“重一点。”
emem应姒姒稍稍用力。
emem“再重一点。”
emem应姒姒铆足劲按。
emem秦宴辞吃痛:“姒姒,轻点啊。腰快断了。”
emem“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到底怎么样嘛!”
emem秦宴辞重新提要求:“比轻重,比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