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鼎愣住了,瞳孔微缩,整个人都愣住了。
“当年呼衍天行,来到了中土边界,带走了一批小孩子。
这些小孩子,说来,也是苦难人。
他们的母亲被草原人掠走,生下了很多孩子,却没有把他们带走。
任由他们留在当地遭受白眼。
这些人不在少数,相反还很多。
因为受到排挤,他们既不能再中土生活,也不敢跑到草原去。
只能在夹缝中生存。”
戚大刘摇摇头,“被掠走后,这批孩子被培养成了死士,有一些人,继续在中土境内生活,成了探子。
他们会中土话,甚至还很有学识,想要追溯他们的根底,也有迹可循。
所以,这些人很难被发现。
只不过,时代变了。
我大秦其实并不在乎你身体里留着什么血液。
两百年前,荒人纵横中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血脉。
中土这些个国家,历来联姻,融合,才有了现在的繁荣,又有谁说的准自己是纯正的中土人呢?
只要他们认可中土文化,认可自己是中土人,那就是中土人。”
戚大刘呼出一口烟气,“你也别硬扛着了,该问的我都问出来了,能说的你也都说了,包括你下面那些人,也全都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