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ldquo动手啊,雷鸣。刀都拔出来了,怎么在这时候手软?我听说,你可是最高宇宙出了名的杀伐果断。rdquo感受着后颈掌心的一再升温,意识到雷鸣正在挣扎的东尽非但没劝慰什么,反而再次嘲讽道。
ememldquohelliphellip闭嘴。rdquo
emem东尽根本没理会雷鸣的话,只听他继续道:ldquo总不会还要我求你吧?知道你生气,赶紧杀完泄愤,我等会儿还赶着睡觉。rdquo
ememldquo闭、嘴,东尽。rdquo再也受不了东尽的冷嘲热讽,雷鸣直接低下头颅抵住了东尽的额头。那双晦涩而压抑的金眸就这么和东尽对上了视线。
emem见东尽挑起唇又要开口,雷鸣终是闭了闭眼,忍无可忍地吻了下去。
emem他的小蝴蝶永远都是那份薄凉温度。
emem唯有其被吻之时,他才能感受到东尽实实在在的体温。
emem东尽没避开这个吻。
emem面对雷鸣这种几乎将人吞吃入腹的吻法,看着雷鸣那疯狂燃烧、热烈到几乎带着余烬的暗金眼眸,他垂在身侧准备抬起的右手略微顿了一下。
emem下一秒,他还是垂眼掩住了眸中神色,然后以右手覆住雷鸣的滚烫手背,在其理智混沌之时指尖用力,带着那把飞刀直直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emem因为他和雷鸣是一千个午夜结下的死仇。
emem死仇,自然唯死能解。
emem与其在神选最后一日被清算,不如在这场梦境里提前了结。
emem况且今夜他发现,他和雷鸣走得实在太近了。倘若今夜雷鸣不是打晕他,而是直接刺向他的脖颈,又会是怎样的场景?
emem东尽不敢想,也不敢赌他和雷鸣的未来。
ememmdashmdash所以他选择现在赌命。
emem他就赌今晚梦境世界的死亡影响不到现实。
emem既然已经和雷鸣赌了一千夜,这预料之外的一千零一夜,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赌?
emem就算平日里东尽的体温再冷,他的血依旧是烫的。烫到几欲将雷鸣灼伤的地步。
ememldquohelliphellip为什么?rdquo
emem当血液肆无忌惮地浸染指腹以后,雷鸣生平第一次彻底分清了梦境与现实的界限。
ememmdashmdash因为这绝不能是现实。
ememmdashmdash他绝不能让这份梦境倒映到现实,他绝不能让这样的死亡结果成真。
emem他绝不能让他的小蝴蝶死在这里。
emem这一瞬间,再没有所谓的世界是一场大戏,更没有什么分不清的爱意与杀意mdashmdash无论悲剧喜剧,无论最终是什么样的结局,他要的果然只是东尽而已。
ememldquo现在死的可是我,你却问我为什么?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