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我可以用道具，我下次用道具塞进去——”
emem他说着说着，察觉到男人的眸色没有变化，声音更加委屈地渐渐低下来。
emem“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emem陈陆一时失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mem他看着面前的小孩儿，沉吟了片刻，才低声委婉道，“你自己喜欢这样吗？”
emem“什么？”
emem宁又声再次愣了愣。
emem陈陆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
emem宁又声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问题。
emem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接触这些了，身边的所有人都告诉他，他存在的意义，就只有学会这些东西，取悦那些觊觎他的同性。
emem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他喜不喜欢。
emem在他们眼里，他的喜欢从来不重要。
emem他只需要得到“他们”的喜欢。
emem想到这儿，宁又声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晃了晃，让他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emem很快，他别过头，躲开男人安静看着他的视线，无意义地跟着重复，“哥哥，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emem说不通。
emem陈陆微微蹙眉。
emem正如他所想象的那样，这种事情，好像已经被根植在宁又声的灵魂深处。
emem他再次叹了口气，但还是道：“声声。”
emem“我高不高兴，并不重要，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的高兴，是应该需要另一个人的牺牲的。”
emem“我不需要你做这些，同样的，如果你以后的伴侣真的爱你，也并不需要你这样做。”
emem宁又声抓住重点，有些着急，“哥哥，你不能当我的伴侣吗？”
emem陈陆眼里这才带了点笑意，像是对小孩儿的纵容。
emem他摇了摇头，“我是个道士，过段时间事情解决了，我就回山上了。”
emem宁又声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袖，但是又想起来道士哥哥不喜欢他的接触，犹豫了一下，抓住了一个很不起眼的衣角，“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回去！”
emem“你并不喜欢我啊。”
emem陈陆失笑，他还想再说什么，却在下一瞬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拍了拍宁又声脑袋上的小卷毛之后，才站起来接通了电话，“说。”
emem宁又声想着他刚才说的话，心里面有点子不服气。
emem却又被这一通电话转移了注意力，带着点好奇地微微仰着头看他。
emem男人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挑了挑眉，看起来有些惊讶，“好，我一会儿过来。”
emem看来是有事了。
emem宁又声皱了皱秀气的鼻尖，准备目送着道士哥哥出门，但突然，已经走到了门口的男人停了下来，回眸看他，“你要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