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道长言重了,这事儿怎么会劳烦何真人?是上一任酉阳居士的信息,我才知道,他原来被困在了一个地方,他身上带着酉阳居一件极为重要的物品,我得取出来。”
“那地方距离靳阳稍远,在江黄市附近,罗道长是去过江黄市的。”费房说。
我一怔,才说:“这的确巧合,我正要去江黄市一趟。”
费房眼前一亮,才笑道:“真就是无巧不成书了。”
“还有一件事情,罗道长你应该很想知道,我又查到了一个人。”费房的面色变得沉了许多,再道:“除却曲先生,秦崴子还得罪过一个人。”
我脸色微微一变,心顿沉下来不少,没有开口打断费房的话,慎重的听着。
“除却那个曲黔记恨秦先生,茅有三输给他一样东西外,还有一人,和秦先生的关系匪浅,是一名女先生。”费房打开了话匣子。
他口中的女先生,当年在靳阳也有几分名号,其名丁芮朴。
而当初秦崴子还没有展露多少头角,刚好学艺有成回到靳阳而已。
靳阳这个地方,先生的数量一直居高不下,秦崴子就和当初的曲黔一样,难以站稳脚跟,丁芮朴请他吃过几顿饭,切磋过几次阴阳术,还带着秦崴子参与过靳阳内的风水师,算命师,以及阴阳先生的集会。
这样一来,秦崴子才总算在靳阳站住脚跟,养自身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