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如果让我们自行过去,绝对不止是折损掉一人。
先生们是高高在上了一些,不过,他们也能做到十分精准安全的通过某一环境。
只是徐禁的角度不同,他才难受。
一大群人站在水潭外沿,这时候阵营散开了,水面变得汹涌波动,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一阵尖锐咆哮从水底传递出来。
水越涌越凶,甚至还有一些青尸猛地窜起来,似要上岸,却有一种无形的界限,让他们无法从岸边爬上来,好似他们的活动范围,只能限于左右两侧的小径。
我刚想到这里,左右两侧的小径边上,都爬上去了湿漉漉的青尸,他们稳稳当当的站着一动不动,似是封死了我们回去的路……
“啧,学聪明了,可没啥用哩。”
老龚刚冒出我肩头,却又消失不见……
天,亮了。
朦朦的天光划破黑夜,使得潭水后边儿的阴暗驱散。
我难以形容那是怎样可怖的一幕场景。
的确,阴暗大部分都是树影,可树影之中却悬挂着一些……尸骸。
这地方的阴气很重,在老龚的话术中,这叫做生气,使得这些尸骸都十分新鲜,就像是刚死的人一样。
他们并非正常人,外沿几棵树上挂着的尸体,无一例外都有些畸形,有的耳朵上生长了一个肉瘤,有的看似正常,可手却长着七根指头,还有的,胸口居然多了一只手……
风在微微的吹拂着,细细的笑声才从林子里传出来,似是风铃,却另类悚人。
棺尸地的人,梁家的人,明显没见过这种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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