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点到即止。
这些其实只是最表层的东西。
朝中的大臣,无非就是奸、佞、忠、直这几种。
每一种臣子都有其用法。
徐实甫这样的人,在朝堂上的作用不比那些忠臣、直臣小。
其实,他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告诉云厉的。
但他不敢跟云厉说太多,也不能跟云厉说太多。
万一让云厉悟出他本身就是那把剑了,事情恐怕就要失控了。
“儿臣明白了!”
云厉恍然大悟道:“有把柄在手中的大臣,更容易掌控!”
“嗯,对!”
文帝微微颔首,又说:“贪财并不可怕,只要不伤及国之根本,只要你能驾驭住这些贪财的人,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多谢父皇教诲。”
云厉感激,又问:“那父皇以为,儿臣是否应该适当的敲打一下舅父?”
“你舅父确实有些过了,是该敲打一下他了!”文帝稍稍思索,“凡出自户部和你舅父门下的官员,一律从今年的升迁名单中划去!同时,挑几个人出来,该降职的降职,该治罪的治罪。”
云厉眼皮一跳,“父皇,这会不会太严重了点?”
他是要敲打徐实甫。
不是要敲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