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舞跳得还真不错。凌威看着陈云宇灵动的舞步,笑着说道:那位姑娘好像是今天到过保和堂,叫曹颖。
是她,看来我哥坠入情网了。陈雨轩低声笑着,眼中有一点羡慕。
可惜我不能陪你跳舞。凌威语气有点遗憾。
没什么。陈雨轩举起酒杯和凌威碰了一下:我只是来坐坐,进舞厅并不一定要跳舞,感受一下气氛也好。
话虽如此,陈雨轩眼中还是流露出一点遗憾,凌威眉头微皱,让一个女孩子失望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过错。陈雨轩流转的目光清晰地流露出对舞曲的热爱。
两首旋律舒缓的歌曲结束,跳舞的人纷纷回归座位,台上的姑娘和一位伴舞的女孩低声交谈着什么,忽然有人大声叫起来:刘月虹小姐,来一首的哥们听听。
你们可以点歌啊。伴舞的小姑娘脸蛋带着纯真的笑,声音清脆:月虹姐会很多歌,尽管放马过来。
这小丫头,要钱呢。一阵粗犷的大笑,一位光头汉子站起来,面对着舞台,凌威只看见他的后脑勺,肥肉很多,应该是个脑满肥肠的家伙,他手中拿着几张钞票,用力向舞台上扔去,大声叫道:来,给我唱十首,风骚一点的。
谢谢。伴舞的小姑娘伸手捡起钞票,动作自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陈雨轩柳眉微蹙:这小女孩一脸天真,容貌清丽,怎么做这种事。
她只是个伴舞。凌威也有点疑惑,女孩站在刘月虹身边显得有点青涩,但是瓜子脸柳叶眉,水灵的双眸,苗条的身材,也算得上一位美女,关键是她的动作里没有丝毫俗气,于在舞厅走场的歌手大不一样。
王月虹接下来的一首歌确实味道十足,比较流行的经典老歌,舞娘,快节奏的音乐,甜甜的歌声,闪动的灯光,超短裙下的春光时隐时现,扭动的细腰偶尔坦露出平坦的小腹,虽然惊鸿一瞥却也令一些男人呯然心动,大声叫好,气氛立即推向。
美酒佳人,随着鼓点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光头汉子发出如狼嚎般的粗野叫声:好啊,再来一首刺激的,肚皮舞。
很抱歉,我不会跳。王月虹歉意地笑了笑:我是在几个舞厅跑场的歌手,接下来还是继续唱歌,希望大家喜欢。
嗓门亮点,亮点。光头汉子看不到肚皮舞,退而求其次。
疯狂。陈雨轩看着一群摇头晃脑跟着光头大声喊叫的人,撇了撇嘴。
来这里也是为了寻求一点刺激,情绪激动在所难免。凌威晃动着酒杯,看着杯中的红酒一片艳红。淡淡说道:舞厅太多时候就是要这种效果,这时候花费才大手大脚。
可是,你为什么不激动陈雨轩略带挑衅地扬了扬秀气的下巴:你老了吗
凌威心中微微一痛,找不到曾经心爱的女孩,他的心一直在无形的压抑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望着陈雨轩明亮的眼神,微微笑了笑,撇了撇嘴:有你这个大美女相陪,我犯不着为了台上的女孩激动。
真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陈雨轩噘了一下小嘴,莞尔一笑,脸颊微微红艳,无论凌威说得是否发自内心,但有人赞美心中还是禁不住微微喜悦,女为悦己者容,何况陈雨轩正是情窦微开的年龄。
陈雨轩半带娇羞的笑挂在水润的脸颊上,如春花在清晨绽放,融入凌威的心灵,不由得微微一热,目光闪动了一下,慌忙端起红酒喝了一口,喝得过于急促,忍不住轻声咳嗽起来。
慢点。陈雨轩略微奇怪地望着凌威,递过一张面巾纸。
谢谢。凌威笑了笑,话音刚落,耳中忽然传来一阵嘶哑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惊讶的呼声,只见台上的那个名叫王月虹的女孩手抚摸着喉咙,满脸痛苦。
月虹姐,你怎么啦伴舞的女孩手里拿着半瓶冰水,焦急地看着王月虹。
怎么啦,快点唱啊。光头大汉站起来大声叫着:我可是给了钱的,十首歌刚唱了一半怎么行。
你没看见月虹姐嗓子哑了吗。伴舞女孩大声说道:我把钱退给你还不行吗。
开什么玩笑。光头声音不容反驳:退钱,我那是四百元,十倍赔偿就是四千。
你这是蛮不讲理。女孩脱口而出,声音委屈。
我就是蛮不讲理,怎么了。光头猛然一怕桌子:你也不打听打听,建宁南郊,我马淮平可不是吃素的。
我唱行不行。伴舞女孩语气弱了一点。
原来还可以,现在不行了。光头马淮平挥动着手臂:谁让你刚才说我蛮不讲理。
你说怎么办女孩挺直腰杆,瞪着马淮平,眼珠水灵明亮。
怎么办马淮平阴邪地笑了两声:让王小姐跳一段脱衣舞,我也不为难她,三点式总可以吧。
不行。伴舞女孩伸手拦在王月虹面前:月虹姐只唱歌,不
不什么不。马淮平不耐烦地打断女孩的话:今天不跳也得跳,谁让她嗓子忽然哑了,装什么贞洁烈女,都什么年头了,睡上一夜也花不了多少钱,不跳老子上台扒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