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做古董的。舒晓婷慢条斯理地说道:有特殊的古董我无法鉴别,我爹自然会出来。
舒晓婷停顿了一下,语气带着一点傲气:不过,我告诉你们,我对各种古董都有研究,不是价值连城的过不了我这一关。
提到古董,凌威心中一动,伸手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一个真皮针囊,打开,拿出两根空心针摆到舒晓婷面前:请过目。
什么玩意。舒晓婷漫不经心地拿起针看了看,又用手指弹了弹,神情忽然严肃起来,拿起一个放大镜认真看起来,足足看了五分钟,抬头看着凌威,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你这两根针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是秘密。凌威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平静地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什么朝代的。
非金非石,尾部极为细微的花纹是一种古老的文字,早已失传,应该在秦朝以前。舒晓婷的见识果然不凡,已经看出空心针的神奇之处,可是凌威拿出的这件东西实在特殊,天医世代相传的东西,自然不是凡品,可以说是神物,岂是一般凡夫俗子能看懂的。
如果你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可以请舒曼先生出来瞧瞧。凌威提醒了一句,微微笑了笑。
好,我立即让我爹出来。舒晓婷答应一声,拿起电话拨通号码:爹,这里有客人找你,还带来极为罕见的东西,快点过来看看。
对方应了一声。舒晓婷挂了电话,看着凌威笑了笑:三位,请到里面用茶。
谢谢。凌威客气着走进里面的会客室,舒晓婷立即倒上好茶。
几分钟后,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进来,脸型方正,头发黑亮,声音洪亮,进门抱了抱拳:幸会,幸会,我是舒曼。
舒曼先生,不用客气,我是厉chun柳介绍来的。凌威微微欠身,然后和舒曼一起坐下。
厉chun柳是我的朋友,我原来也搞政治,后来烦了,不如开个古董店快活自在。舒曼朗声笑着:几天前厉chun柳来过电话,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差不多了。
太好了,我正不知道如何下手,您的材料在哪里,我先看看。凌威期待地看着舒曼的脸颊。
不急,不急,舒晓婷说你带来什么罕见东西,我先过过目。舒曼露出迫不及待的神sè,做古董的见到好东西自然兴奋。
一件小东西。凌威再次把空心针拿出来摆在舒曼的面前。舒曼神sè凝重地看了一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是件好东西,不过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出处的东西,在古董方面既是稀世珍宝,也是难以标明身份的异类。价格没有参照,不好定。
不要紧,我又不打算卖。凌威伸手把空心针收起来,微微笑了笑,空心针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价值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好东西,好东西啊。舒曼接连叹息着,还在思索着空心针的来历和年代以及出处,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类似的东西。
舒曼先生,古董的事以后慢慢研究,我们想要的东西是否可以拿出来看看。凌威身体前倾,盯着舒曼的眼睛。
舒曼打开随身带着的一个公文包,拿出一沓资料放在茶几上。凌威伸手拿过来,里面有地图和许多文字和图案说明。他低头仔细观看的时候,舒曼在一旁轻声解释:你要找的兰教授几年前确实来过埃及,不过行动很隐秘,要不是我们圈子里一位老中医师曾经是他的师兄弟还真打听不到,他来拜访过他的师弟,还住了一晚,听那位老中医说去了mal集团,那是一家研究药物的集团公司,比较隐秘,兰教授又是几年前的事,我们无能为力,那个集团的详细资料就在你手中,进不了里面也没什么用。
有什么办法进那个集团吗凌威把mal集团的资料看了两遍,抬起头:规矩特严,一定有猫腻,必须进去看看。
很难。舒曼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他们最近好像缺少人手,是要求jg通中医针灸的,在四处物sè,是个机会,但针灸技术差就别想了。
这个没问题。凌威笑了起来,笑得很自信,论针灸技术,现在他可是国内超一流,谦虚一点数一数二,傲气一点无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