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白露刚抬头,就被萧诚吻住,想问什么,没出口的话,全在唇边失音。
emem手中揉擦的动作,因他突然转身而停下,滑落,被他握住。
emem放在他无遮无挡的心口,感受从平稳跳动,到略微急促的心跳声。
emem后颈已被他另一手握住,没有丝毫可退空间,白露大脑一片空白。
emem萧诚的吻不是蜻蜓点水,而是一来就攻势很猛,仿佛在汲取索求什么。
emem等白露迟钝的大脑生出反应,脑子已成为一团浆糊,被吻得迷迷糊糊。
emem萧诚就在此时松了手。
emem深眸似有翻涌的火焰被压下去,看着白露,嗓音前所未有的低哑——
emem“不痛了。”
emem把她当止痛药吗?
emem白露想给他邦邦一拳,抿了抿唇忍住:“以前受伤怎么不见你喊痛。”
emem“以前没人给我擦药。”
emem萧诚如实回答完白露的问题,定定看着她微红的脸:“以后有露露。”
emem白露稳了稳心神,想说‘我考完试就会离开’,却在看到萧诚眼中显而易见的期待时,嘴边的话不由自主咽了回去。
emem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emem“这样做不好,不合适。”
emem“为什么不合适?”萧诚不懂就问。
emem白露情愿面对的是大佬,最起码某些无法详说的问题,大佬都秒懂。
emem小孩却什么都不懂。
emem而且,小孩的记忆只有一晚上,明天早上醒来,就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
emem就算现在跟他说分房睡的事,他明天也会忘,答应跟没答应一样。
emem真是糟心。
emem白露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抬手把萧诚推回去:“还有一点药酒没擦完。”
emem萧诚愣住:“怎么还没擦完?”
emem白露给他一个凉凉眼神:“谁让你把后背亮出去给别人打,伤痕那么长,揉一点药酒怎么够。”
emem“我没亮后背给别人打。”萧诚据理力争:“是别人偷袭。”
emem白露听完他的解释,点头表示理解,边往手上倒药酒边问:“报仇没?”
emem“报了。”必须的。
emem瞧他那秒变有仇必报的冷酷眼神,白露就忍不住笑:“怎么报的?”
emem萧诚看着白露笑颜如花的脸,纯粹干净的眼眸,什么也没说。
emem白露笑着说:“我不怕。”
emem萧诚还是没说,尽管被白露推着肩膀转过去,后背再次覆上柔软温度。
emem随着力道渐渐变大,柔软温度被灼烫覆盖,也没再开口。
emem白露自己猜:“你是不是打断敌人腿了?”
emem既然已被猜到,萧诚也不会不承认,但是不对的要纠正:“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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