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开始打语音电话。
语音电话终于通了，傅之霆蹙眉，声音低沉沙哑，“谁？”
“我。”
一道清冷淡漠的女声顿时响起。
刚才接电话那会儿，傅之霆没看，所以才问的，这会儿听到声音，认出是谁后，竟然有些意外！
他狐疑了阵，淡道：“你怎么了？”
乔以沫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问你件事。”
女生干脆利落，没等傅之霆说‘问什么’，她就道：“阎嗣给的那十亿，究竟是让欧阳碧允研究什么？”
电话那头的傅之霆身体一僵，脸色“唰”的白了下来。
他道：“乔、乔小姐，你怎么知道那个雇主是阎嗣？”
乔以沫没回答，又道：“告诉我。”
女生声音宛如冬日里的冰窖，刺骨骇人。
无形之中，透着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就连傅之霆这种地位的人，都能感觉到害怕。
面对这个曾经是他有过好感的人，傅之霆虽然想说，但是由于他知道只要这件事透露出去的危害性，所以他没说。
他便拒绝道：“乔小姐，请谅解，内部的事情，实在不能透露。”
乔以沫闻言，眼底透出几分嗜血，她冷冷道：“我今天非得知道，可如果傅先生不说，你那市值几百亿的小公司可就要没了。”
“不仅如此，还有你的妹妹，父亲！”
女生声音更低了，特别是最后那句‘妹妹，父亲’，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
傅之霆也不知道乔以沫为什么这么倔强想要知道，可如果真要较劲起来，他们即使有理事这个职位的加持，傅氏集团也可以说没就没。
沫心的手段，全世界都知道。
他深吸了口气，沉沉道：“我说，但是还请乔小姐保住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