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被师姐教训,当即老实了,也不敢低头嘟囔什么。
喜妹在一旁小声说了句,‘该/
晓冬怕师姐生气,听了这话,忍着,没回嘴。
见她们都老实了,邵韵诗这才看向罗丛柏,问道:“你怎么不一道去?说不得,就能逮住人了。”
罗丛柏摇头道:“我不去,守着你,才是最要紧的。”
这话看似简单,实在是心意深重,情意绵绵。
男人深入肺腑的话,触动的不仅仅是他的心上人,还有他自己。
罗丛柏说话间,大概又想起了瞒姑刚才被贼人拦阻的事情,眼里是说不出的担心和后怕。
邵韵诗被他看的有些脸红,耳畔还回荡着他刚才的体贴之言。
大概是太过甜蜜,邵韵诗斜了男人一眼,出口就道:“你晚上都吃什么了?”
其实,她这话一语双关,可说完,瞄见人多,缩了缩脖子,脸红了。
好在,男人心粗,罗丛柏可不知道她揶揄自己,老实回道:“和布一叔他们吃了酒席,你别担心我饿肚子。”
他这话,既叫邵韵诗松了口气,又有那么一丝丝的莫名。
说起吃晚饭的事,罗丛柏没留神瞒姑的神色,只赞道:“老爷子可真是面面俱到,这么忙,还惦记着给我们安排酒席。”
邵韵诗也知道自家爷爷的性子,收敛了心神,点头道:“嗯,爷爷做事向来周全。”
罗丛柏认同,“要说老爷子这人,还真是不可小觑,有他的安排,这一仗打的实在是漂亮极了。”
虽说,主院那边的战斗,他没参加,也没来得及了解情况,可就他这一路走来,四处井然有序,就知道,情况很好。
邵韵诗一直被困在喜福堂,对外头发生的事,半点不知,忙追问道:“怎么说?”
见她感兴趣,自己也想说一说,罗丛柏略带激动地道:“你算算,老爷子从早先放任白氏麻痹贼人,到后来请了武僧和警察,这一项项都处置的悄没生息,可见姜还是老的辣呀。”
这话不是早先就知道了吗,邵韵诗急道:“这个我知道,你单说后来如何了?”
罗丛柏笑着摇头道:“后来如何,后来不都按着老爷子的步子走吗。”
他这话得了某人一个白眼,这才又道:“白氏被控制在喜福堂,一下子断了贼人的臂膀,叫贼人成了聋子瞎子。”
晓冬突然拍掌,“可不是,白氏那个蠢货,在喜福堂可不就是乱窜吗。”
“她那样子,一看就有问题,亏的控制住了,不然,真会坏事的。”喜妹跟着点头。
邵韵诗心急后续,冲俩人道:“赶紧去门口守着。”
晓冬和喜妹齐齐吐了吐舌头,往门口移去。
邵韵诗催着罗丛柏,“赶紧说呀。”
罗丛柏好笑地看了瞒姑一眼,接茬道:“贼人还做梦,等着在邵家正院将邵家众人包饺子,他好腾出空来,在邵家好好搜检一番,顺带的洗劫一空。”
不还是这话吗,邵韵诗不满道:“我是问详细的过程。”
“详细的过程,我也不知道。”罗丛柏遗憾道。
邵韵诗不干了,“连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