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也是烦心楼上住了这么位讨嫌的,她素来喜静不喜闹。
且,午间也是要小睡一会的,自打来了上海,她还真没能好好休息一下,眼瞅着黑眼圈都快出来了。 因着闫翠玲的事,喜妹和邵韵诗便窝在房间里,直到晓冬和飞鸿回来,她们才知道闫翠玲是怎么回事。
其实,今儿也巧了,晓冬和飞鸿本来是出门看房子的,不妨,在路上遇到了闫翠玲。
这下好了,两下里一撞面,闫翠玲立马摆上了主子谱,直接拿晓冬和飞鸿当下人了。
晓冬和飞鸿如何能忍?别说他们不是下人,即使是,那也不是她闫翠玲的下人。
遂,晓冬便闷不吭声地给闫翠玲下了些药,结果,闫翠玲便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听完晓冬得意的叙述,邵韵诗抚着额头,问道:“严重吗?”
晓冬和布飞鸿也才回来,虽还没到用晚饭的时间,可布飞鸿一个男子,还是不宜出现在邵韵诗房间里的。
遂,打探消息的布飞鸿还没带消息过来。
晓冬灌下一杯凉茶,摇头道:“飞鸿大哥去探消息了,我等一下去问。”
正说着,头顶上,突然一声巨响,‘霹雳哗啦’吓了众人一跳。
晓冬暗恨闫翠玲又作妖,气得恨不能立马上去,再给这个不安分的人一下,还大家一份清静。
喜妹也是气愤,“又开始故意摔东西,好在她不能再拖椅子了,不然那刺啦声,谁也受不了。”
正说着,楼上已然传来了拖拽椅子的刺啦声,搞的仨人忙忙地捂耳朵。
闫翠玲妒忌心强,性子又有些猥琐,正好住在邵韵诗的楼上,一有个不顺心,就在上头仍东西拖拉椅子,很是叫人无语又厌烦。
晓冬则涨红着脸道:“搬家,赶紧搬家,这里真是住不得了。”
邵韵诗也被这声音扰的头疼,叹道:“确实得搬家了。”
喜妹涨红着脸,“搬家也不能就这么搬了,得给她告上一状,不然还当咱们好欺负了。”
晓冬瞪了眼喜妹,“要是能告状,咱们还能等到今儿?算了,你就是个拎不清的。”
邵韵诗听了,轻扯了扯唇,深叹了口气。
不想多说,邵韵诗几个便往唯一一间清静的屋子走去。
那里正好对着外头的小花园,走出去瞧瞧景,刚好能散散郁气。
晓冬和喜妹是万事都随邵韵诗的,仨人一道出了小书房的侧门,到了小花圃里。
这边,三人刚坐定,飞鸿便风尘仆仆地来了,显见得在外头跑了不少的路。
见她们仨个坐在外头,布飞鸿也没奇怪,毕竟,这七月天热着呢,坐在树荫下吹吹风,惬意的很。
彼此招呼了声,晓冬便机灵地给布飞鸿搬来了把藤椅。
她这热络的样子,叫老成的布飞鸿都有些诧异了,好在,他还有事要回,便没多想。
邵韵诗自然知道晓冬这么积极是为了什么,暗瞪了她一眼,带话道:“你可探到那位大小姐的情况了?”
布飞鸿见小姐一上来就问这话,知道晓冬大概什么都交代了。
眼看快用餐了,飞鸿也没絮叨,更没功夫给晓冬个白眼,便直接回道:“堂小姐扭了脚,看着好似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