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1章</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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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em徐颂声：“地下偶像现在这么艰难？”
emem周澄午耸了耸肩，坦坦荡荡的承认：“我们糊嘛~”他说话时尾音轻快的上扬，好似是在逗笑和撒娇。
emem等地铁走了，周澄午才捡出碗里的纸币，点了点数，揣进自己口袋。
emem这时候6号地铁进站，两人近乎前后脚的上车。
emem6号地铁总是人很少，徐颂声不管什么时候来坐都会有空位。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周澄午也在她旁边坐下。
emem那个钱已经被掏空的空碗被周澄午拿在手里，他仰着身子很放松的将后背完全靠在靠背上，声音懒散跟徐颂声聊天。
emem“姐姐的同事里面有Alpha吗？”
emem徐颂声：“……嗯？”
emem周澄午：“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
emem徐颂声诧异，转过脸看向周澄午。周澄午用手背碰了碰徐颂声衣袖的袖口，“这里有。”
emem她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手背，什么都没有闻到。
emem周澄午解释：“不是很浓的信息素，这种程度的话，beta应该闻不到。”
emem徐颂声：“原来如此——”
emem“同事里面确实有个Alpha。”
emem她想起今天上午，同事跟自己讲八卦时，小臂碰到了自己手背。
emem那个同事刚好是名Alpha，信息素应该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emem徐颂声感觉有些神奇，“只是一点点接触，也会留下信息素吗？”
emem周澄午笑眯眯的解释：“信息素虽然会留下气味，但本质上并不是真正的气味。哪怕只是呆在信息素笼罩的范围里，不直接接触信息素主人，也会被染上味道的。”
emem“所以才要求所有的Alpha和omega都要戴上这个。”
emem他说完，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脖颈上的黑色抑制环。
emem徐颂声目光也跟着落到那条抑制环上。
emem她的舍友柳嘉也是一名omega，就有抑制环。只是柳嘉说过AO的抑制环，其私密程度等同于女性的内衣带子和男性的第三条腿身高。
emem不是夫妻的话最好别问别摸也别好奇。
emem所以徐颂声从来不会主动去关注其他人的抑制环。
emem“我不记得他有没有戴了。”徐颂声老实回答，同时收回目光，不让自己多看周澄午脖颈。周澄午垂下的胳膊也搭在座位上。
emem每一站停车，他胳膊就随着地铁刹车的动静，往前晃，撞到徐颂声胳膊。徐颂声有心想让他换个姿势，但是侧目看过去，就看见少年低垂脑袋，困倦的打着哈欠，有些疲惫。
emem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把嘴闭上。
emem现在的地下偶像也太难混了——徐颂声在心里这样想着。
emem地铁到站，徐颂声下地铁时周澄午也跟着下来了。
emem外面夜色昏暗，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只有路灯光芒闪烁。
emem周澄午问：“姐姐，你吃晚饭了吗？”
emem徐颂声：“还没，等会回学校吃食堂。”
emem周澄午眼睛一亮，高高兴兴的从外套里掏出那叠小面额纸币：“那你吃汉堡吗？我请客！”
emem“你上次请我吃了炸鸡，我还没谢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