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碧拂故作生气:“该罚该罚。”
emem青珠去拉碧拂的手臂:“碧姐姐,莫气,只道是如何罚呢?”
emem碧拂绷不住了笑出声:“听说你手里的糖丝地瓜羹做的极好,咱们宫里一人一份,做好了便饶了你。”
emem赫连珊立马说道:“再多做两份。”
emem我掩唇笑了笑,对青珠说:“瞧这人是个没良心的,都不给你说说情。”
emem青珠估摸也是拿我们几个没办法,只得矮身一福,口里俏皮道:“都是青珠的主子们,哪里敢说个不呢,婢子去去就来,晚上就能添个甜羹。”
emem我侧头瞧了瞧赫连珊身后的晚玉,不由得笑道:“你这主子倒是不错,甜羹还要两份,给婢女也分一份。”
emem晚玉闻言,唇角勾出内敛的笑意,我不明所以,赫连珊便道:“两份都是我吃,不行吗?”
emem我上下打量一番,故作镇定的对碧拂说:“难怪前日我觉得她腰围宽了些,原是这般能吃。”
emem赫连珊当即要过来打我,如今大周以瘦为美,周边的国家自然也不例外。
emem“若非你帮我了了一个大心愿,我肯定不饶了你。”赫连珊气鼓鼓道。
emem陡然听她这么一说,我微微一愣,不禁疑惑道:“我?什么大心愿?”
emem她突然神色沉了几分,低声道:“我的母亲马上就要到大都了,估摸着两三日便能到,我知道是你的缘故,否则王上怎会突然这般和善。”
emem我听她这么说,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
emem“别这么说,这件事归根到底,也还是王上心软了,否则谁说破了大天,也是没法子撼动他一分一毫的想法。”我安慰着她。
emem她摇了摇头:“平珺,不必推辞,我总归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
emem既然赫连珊这样说,我便也不在推辞什么。
emem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日我在花园闲逛的时候,遇到个奇怪的一幕。
emem晴玉正拉扯着一个华衣夫人的袖子,喋喋不休的在说着什么,神情好似真的疯癫了。
emem此前宫里只说晴玉病了,被关在芷香阁里,只道是她伤心过去,不曾想今日一见,竟是疯的这么重了。
emem眼见着华衣夫人吩咐婢女去拉晴玉,几个耳光便甩在了晴玉脸上,啪啪的,打的我心底发颤。
emem我快步走上前去,赔了个笑脸:“夫人,何必同一个疯病之人如此较真。”
emem那华衣夫人眼神凌厉,依稀和谁十分相像,她穿着一身正统宫服,腰间坠着一块金牌子,底下坠着红穗。
emem我心底划了个弧,这人原是个诰命夫人。
emem“本夫人同她计较如何,不计较又如何?”华衣女子的年岁已经算不得年轻了,该是宫里哪个娘娘的母亲那个辈分的,只是保养极好,让她显得很是年轻。
emem我低声道:“夫人是个宽宏大量的,怎会同一个病人斤斤计较呢?”
emem她突然冷声笑了下,语气透着一点森然:“本来这事情我是不想计较,但本夫人看你很不顺眼,故而偏偏就想计较计较了。”
emem还未等我说话,那夫人唤了声:“金桂,去给我打,每个都给我打十巴掌。”她冷笑着,又补了一句:“让她们给我长长记性。”
emem话音刚落,她带来的几个婢女便将我和晴玉按倒在地上,今日我带的婢女是青珠,若是碧拂便好了,失策失策。
emem那个唤作金桂的老嬷嬷走过来,满脸刻薄像,打之前还往手上吐了吐唾沫,一脸阴狠的说:“这张小嘴巴敢顶撞将军夫人,怕是不要命了吧。”
emem我冷然瞧着那夫人,说道:“夫人今日打我,不是个好主意。”
emem听了老嬷嬷那句将军夫人,我想我已经猜出了眼前这人是个什么身份。
emem宫里敢横着走,随便打妃嫔的将军夫人,怕也只有怡贵妃的母亲了。
emem我心道,难怪容貌神情如此相像,果然是母女,丝毫不差。
emem这光景金桂的手就往我脸上挥了下来,青珠在一边哭,我心里不由得哀嚎,今日当真要让只狗啃一下了。
emem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晴玉大力的挣脱了侍女的控制,一脑袋把金桂撞了个仰倒,然后又出口咬了金桂的手,搞得金桂大嚎救命,一手血的逃命。
emem将军夫人也被这光景震惊:“反了反了。”自己嘀咕了几声之后,挥着帕子吩咐路过的守卫:“赶紧把那个疯子制住了!”
emem守卫一脸懵,但还是从命照做,三两下便又把晴玉按住了。
emem将军夫人又指了指我:“这个,一起给我押了。”
emem然而有个人站了出来,我辨别了一下,见是宋衡。
emem他抱拳,并不买将军夫人的帐,只道:“王上吩咐,事关熙贵人的所有事都必须经王上下令,夫人的话,恕下官不能从命。”
emem那夫人回过头,仿佛活见鬼了般看了我两眼,估摸着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抿着嘴巴就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