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赫连珊温和笑了笑,打断怡贵妃的话:“不好意思,现在的你确实拿本夫人毫无办法。”
emem“你!”怡贵妃气的眼珠子要瞪出来,大约是从没有人敢和她这样说话。
emem赫连珊背后的西夏此时正帮着金国抵御匈奴,所以这宫里真的没人能动她。
emem虽然赫连珊是为了我去和怡贵妃针尖对麦芒,但我心里只觉得累,头也很疼。
emem王后见我脸色不大好,关切的说:“妹妹一路颠簸,还是身体要紧,回去歇着,这两日晨俸不必来了。”她不待我说什么,便又转头吩咐皖苏姑姑:“去给贵人请个软轿来。”
emem我立马道:“两步路就到金阙宫了,娘娘不必如此。”我起身行礼:“多谢娘娘体恤,臣妾先告辞。”
emem王*了握我的手:“回去别想太多,好好歇着。”
emem我微微颔首,转身的时候,也看见赫连珊对我投来关切的目光,遂点点头示意她不用担心我。
emem走出明德宫的大门,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emem碧拂问我:“咱们回去吗?”
emem我摇了摇头:“不,我们走走吧。”趁着褚钰还“信”着我的时候,我才能自由的在这宫里走动走动。
emem碧拂便一言不发的陪着我,给我以安心。
emem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臻芙渠,这里的水一如既往的绿,岸边的碧青色和水相得益彰,清风一拂,便连沉闷的身心都抚慰了。
emem“平珺。”
emem我惊诧回身,眼底就瞬间蓄满了泪。
emem青衣墨发,玉冠星眸。风一过,谁的风姿也不如他。
emem“你还好吗?”
emem祁夙见我的第一句话是问这句,像他的风格。
emem我收敛起眼底的酸涩,淡笑着问他:“王爷觉得呢?”
emem祁夙闻言,剑眉蹙紧,薄唇微启:“平珺,你当真要和我如此生分?”
emem我微微侧头:“不然呢,你是王爷,我是妃嫔,不生分又如何?”我话音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这大半年的光景,王爷不也是怕了,不敢来见我吗?”
emem祁夙眸光紧锁着我:“我从不怕死,只是怕连累你。”
emem“如今呢?不怕连累我了?”我看着他,冷声说道:“既然一开始就下定了决心,便不要随便更改,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emem此时河面有风吹过,我突然觉得刺骨的寒凉,裹紧了身上的披帛,并不打算和祁夙多说点什么,转身欲走,却被他抓住了胳膊。
emem“殿下自重。”我冷声说道。
emem祁夙并不松开我,反而抓的更紧了,我听见他在我身后说:“若是他不信你,我带你走,你还愿意吗?”他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哀,然而这个“还”字从何说起呢,我从未生过什么和他一起走的心。
emem我低声道:“只要我还是大周的公主,我就走不了。”
emem“但他不信你。”
emem我闻言,心里莫名烦闷起来,甩开他的手:“那也不必亲王殿下费心了,告辞。”
emem我脚步极快的离开臻芙渠,碧拂跟在我的身后,一言不发,她一直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侍女。
emem然而刚走过一个拐角,便见朱墙边倚着一个人,唇边夹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十分惹眼。
emem允济这厮还真是阴魂不散,我不由得在心里暗骂。
emem见他这副神情,我不自然的小退半步,但又一想我怕个什么,遂挺直了腰板,打算从他前面淡然的路过。
emem“喂。”
emem我不理,继续走。
emem“幸好你刚刚没和他说太久。”允济冷声道。
emem我驻足,侧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emem允济耸耸肩:“字面意思。”
emem我微微蹙眉,又问:“王上派你来的?”
emem“王上可没那么无聊,我也没那么无聊。”允济哼笑一声,语气十分不屑:“只是暗卫会把你的一举一动报给王上的,所以也别动什么歪脑筋。”
emem我冷声笑笑:“你是个什么身份,轮得到你给我提醒?”
emem或许是我的刻薄,终于惹恼了允济。
emem他横眉立目:“你这女人,当真不识好歹,我只是看你笨得厉害,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现在你最好是眯着,别再惹什么事,就是钟粹宫也最好别去了。”
emem我刚要说什么,碧拂拉了拉我的衣袖,微微摇了摇头。
emem允济冷哼:“你这婢女都是个明白人,你呀,好自为之。”
emem说完竟甩了我个脸色,拂袖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