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再也没有一点犹豫,我立刻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他们烧好了早饭,把我叫醒,我才昏昏沉沉的起身,出了帐篷。
emem我甚至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值的夜班,吃了点方便食品边和大家上路了,到了中午我们也没走多少路,,休息的时候,马天行坐到我身边,悄声道:“你现在和小雪的关系怎么样?”
emem我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有点无聊?”
emem马天行道:“好,算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别后悔就成。”
emem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估计真和我有什么事情,便道:“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emem这时所有人都望向我,马天行道:“我就是想问你夜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古怪的现象?”
emem我心里一动,道:“没,有还能不通知你们吗。”
emem说罢坐到了马天行的身边,大家也没有多心,各自开始忙各自的事情,我看他们都离我们有一定的距离,便压低嗓门道:“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emem马天行道:“大家都是哥们,本来我也不想搬弄这个是非,但就因为是哥们,我又不能就这么瞒着你,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声。”
emem我道:“哪有这么多废话,赶紧说,趁他们都没注意咱两。”
emem马天行道:“说可以,但是首先你不能发神经病,即使要发也不能是现在,第二、你不得对任何人说这件事情是我告诉你的。”
emem我道:“行了,我都答应你,快说吧。”
emem马天行很警惕的转动眼睛看了看何壮,将本来已经够低的声音,压到最低道:“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媳妇半夜爬起来去握何壮的手,然后两个人坐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我看关系不简单啊,罗子小雪究竟是喜欢你还是喜欢大壮啊,你要搞清楚。”
emem他这番话对我而言无疑是天打五雷轰,难道还没有怎样我就先遭人背叛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昨晚没睡觉就盯着这个事情了。”
emem马天行道:“我这个人有失眠症的,还记得团长让我看井野那件事情吗,他早就知道我晚上睡不着,所以特地开我玩笑的,否则他怎么不挑你们呢?”
emem听了这话我估计晚上又要多一个失眠的人了,不过我立刻又问道:“那么大壮呢,他怎么会不知道?”
emem马天行道:“我没必要把自己的病四处乱说吧,告诉团长是因为我有时候需要请假治病,你和我在一起也有六七年了,不是一样不知道么。”
emem听完后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难道阿雪这次借口和我过来,其实她心理面真正喜欢的男人是何壮?当然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以她的身手也只有何壮能够配得上她,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而且当初为了保卫守望者,是何壮与她并肩作战的,我只不过是跟着后面走两步路罢了,想到这里,我越来越难过。
emem马天行也看出了我情绪不对头,道:“兄弟,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也许是我瞎想了,要不然你自己留心一点吧,现在也别扯这个事了。”
emem我默不作声的起身走到了驼群旁,心不在焉的整理着并不需要整理的东西,忽然我清楚的看到骆驼身边的沙粒开始急速流动起来,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只听轰一声大响,一条比莫云还巨大的蛇头从沙地里钻了出来,我肝胆俱裂,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条巨大的蛇头毫不犹豫对我张开了血盆大口,这时无论是谁都来不及救我的,看来今天我就要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了,忽然远处一枝黑黝黝的长箭激射而至,射在蛇头之上,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长箭居然蹦了出去。
emem那头怪蛇虽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还是钻回了土地里,立刻消失无踪,而在不远处的沙丘上,我看见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人,他脸上蒙着厚厚的布巾,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emem我感觉一股大力将我拖了回去,转头望去居然是何壮,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对他心里是一阵厌恶,借着自己起来的机会,甩脱了他的手,阿雪也跑到了我身边道:“罗哥,你没事吧?”
emem我摇摇头,走了回去坐在地上,心里面是又怕又沮丧,而那个蒙面人却没有丝毫停留,立刻跳下了沙丘,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