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气得直跺脚,正不知该如何处置时,一名庄丁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向老人道:“老太爷,大事不好了,大队汉军杀过来了!想是二庄主杀了汉军,惹恼了汉军将官。此番定是率军前来报复来了!”
老人叹道:“大事休矣,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
汉子翻身爬起,抄起身边地长柄大锤便走,厉声道:“爹休要惊慌,儿去去便来。”
老人喝道:“汝欲何往?”
汉子答道:“既不容于官府,可杀尽汉军,上山落草为寇便是。”
“混账!”老人气道,“简直胡闹!来人,替老夫把这逆子绑了,再把那三匹军马牵来。一同扭送汉军营中,是生是死但凭汉军发落。”
……
张燕率数百人马,在典韦、裴元绍、波才三人的陪同之下堪堪来到许家庄外,尚不及谴人搦战,忽见庄门大开,数百名义勇兵呼喇喇的涌了出来。在庄外列好阵势,鼓响处,一名须发花白的老者一手牵了三匹军马,一手押着一名精壮汉子,出阵而来。
张燕的目光霎时落在那名精壮汉子身上,本能的感受到了强烈地危险。长时间在生死边缘游走挣扎,造就了他对危险地敏锐感知力!这汉子虽然表情木讷、双手反缚,可给张燕地感觉就像是困于笼中的雄狮,一旦放归自然,只怕又是个万人敌。
许褚没有注意到张燕,而是死死地盯着典韦,直觉告诉自己,此人乃劲敌。
老者打马上前,“不知道是哪路兵马在此?小老儿有礼了。”
张燕缓缓驱马上前,“本人是沛国相麾下都尉张燕,今征缴军粮至此,吾手下无端被杀,还希望你这老头给个交代。”
“敢问王大人可好?小犬无知,私杀官军,今已闯下杀身大祸,今特绑来军前,任凭将军处置,是杀是剐,老夫绝无半句怨言。只望将军念及庄中百姓无辜,切莫祸及他人。”
张燕清了清嗓子,正欲作答,身边地波才早已经抢先答道:“兀那老家伙听仔细了,我家王大人因平乱有功,快要升迁了,你还不把村中余粮和壮丁交出来,免却一番刀兵之灾。”
“所有余粮?”老者脸色一变,“那让我许家村的人如何过活。要拉壮丁也是没有,你要是不嫌弃我老,就把我拉走吧。”
张燕极力表现心中那个气,“就拉你个老家伙,来人,带走。”
“父亲,我来救你。”只见许褚肌肉爆炸,将身上的绳索崩断,睚眦瞪眼,向着张燕杀来。
那边老者已经大叫起来:“吾去沛国相那里做客,吾儿可速回!”
汉子憨直,素来敬畏乃父,当时不敢怠慢,径回奔阵。
张燕等人见计划成功,急忙走了。
许老头看着这支官军,渐渐挣扎起来,“不对,你们不是官军,你们是贼寇,苍天啊,~”
张燕笑笑,“许老头,你别慌,我只是想拉你上山入伙罢了,你儿子乃是万人敌,困在村子里岂不可惜!”
“你,你们~”许老头居然被气晕了过去。
过了一天,许家庄内,许定依然在埋怨许褚,“你怎么能让父亲被这伙来路不明的官军带走呢?万一出了事情,你我追悔莫及啊。”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这就上沛国相那里把父亲抢回来。”说罢,
许褚策马而去,直奔沛县而去。许定阻止不了,只好先做出大事的准备了。
再说许褚出了许家庄,一路见人都在谈论什么,原来是许家庄的许员外谋反被杀,被五马分尸了。
许褚大怒,“王吉狗官,焉敢欺我,取你狗命。”
仅仅过了两个时辰,张燕安排的探子回报,王吉大宴宾客,被许褚强杀,场面血腥,被全城通缉。
张燕和波才对视一眼,“万事大吉,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