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像?”
“很有自知之明。”
“……”
程星被怼得哑口无言,却?也只?能无奈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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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适站在卫生间外的走廊尽头抽第二支烟,手指冰凉。
直到烟屁股烫了手,她才从回忆中抽身,着急忙慌地把已经燃尽的烟蒂扔进垃圾桶。
手指被烫得红了一片。
许从适轻吐出一口气?,走进卫生间放了冷水冲刷手指。
能在这里见?到这个人是许从适没想到的。
因为对她两位母亲安排的娃娃亲极为不满意,她便想着随便拉个人来结婚算了。
挑个长得好看的、好拿捏的,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在被安排,和主动安排之间,许从适选择后者。
所以那天心烦意乱的她走进一家酒吧,酒过三巡没看见?一个对胃口的,也有人跟她搭讪,但她都觉得差点意思。
还不如她的实验数据有意思。
干脆把电脑打?开?,整理数据。
直到……不远处坐了一个手指很细很长很白的女人,小拇指上戴了一枚很亮的铂金细戒,一看就是装饰品。
借用酒杯做掩体,许从适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很好看,像是被造物?主精心雕刻过的五官。
清冷淡然,喝酒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刻意勾引。
但许从适知道她没有。
只?是因为她太好看了,所以才显得她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别有用心。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发展的,都多?喝了几杯的人在狭窄黑暗的楼梯间内共渡一支烟,一句轻飘飘地邀请,两人在酒店里度过迷乱的一夜。
许从适还记得那女人身上的触感?。
皮肤像是上好的绸缎一样滑嫩,躺在床上跟她做的时候似是要跟她打?架,但叫起?来的声音却?又像是受伤的猫一样,呜咽、细碎、魅惑。
许从适原本定了两个标准,但最后只?确定了一点:长得好看。
因为对方并不好拿捏。
在许从适脑海中为对方铺设了一条星光大道时,对方已经离开?了酒店。
许从适早上醒来时,身边的床单都是冷的。
对方只?留下了一张纸条:活还不错,我很满意。
许从适:“……”
就像是把她当免费的技师一样,睡也就睡了,还点评两句。
许从适因为这事儿内心郁结的要死,但也不好意思跟谁说?,却?没想到她们还会有再见?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