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姜瓷宜握住她的手,不许她再?作乱:“等会儿还有个?上台发言的环节,我该说点什么?”
“要不,我给你写?个?发言稿?”程星问。
“行啊。”姜瓷宜笑:“你文采这么好,不给我写?发言稿可惜了。”
“你文采也不差呀。”程星揶揄。
“哪有。”姜瓷宜摇头:“我语文很?差的。”
“我也是为了跟你写?信才看书的。”程星说:“其实我字以前很?潦草,跟你写?信都是一笔一画写?的。”
姜瓷宜说干就干,不知道从哪儿翻找出纸和笔:“来,写?。”
然后就在一旁盯着程星写?。
过了会儿,程星把笔扔下:“你看着我,我写?不出来。”
“那我不看你,你写?。”姜瓷宜转过身?,“你要多久能写?完?”
“不知道。”程星重新捡起笔,笔尖在纸上磨出沙沙声?,让人?听得?很?安心。
休息间内也变得?安静。
顾清秋来找姜瓷宜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人?同处于一个?空间里,美好得?像一幅画,让人?不忍心打扰。
顾清秋看姜瓷宜从始至终都呷着笑,这笑容从不曾对?她们展露。
一向没什么同理心的顾清秋动摇了。
她换位思考了一下,在今天这种场合,有人?把自己妻子的杀人?证据递给自己,可能整个?世界都会崩溃,往后想起这一天,都不会记得?自己的家?人?为自己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而是记得?自己的家?人?毁了这场宴会。
顾清秋握了握拳头,最终退了出来,决定等认亲宴结束之后再?告诉姜瓷宜。
程星写?完发言稿之后递到姜瓷宜手中,还神秘兮兮地让她现在不要拆开看,等上了台再?拆开。
姜瓷宜也听她的话,只说:“刚才大姐好像来了。”
“怎么没进来?”程星问。
“不知道。”姜瓷宜说:“可能过来的时候有事,又忽然没事了吧。”
程星:“……”
很?饶,但她听懂了。
程星很?顺手把笔揣进兜里,说要去卫生间。
姜瓷宜便?一个?人?待在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安静到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姜瓷宜的心忍不住咚咚咚跳,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她干脆走到窗边打开窗吹吹风。
冷风扑面而来,让她短暂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