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还请爷明示。向青莲一副委屈状。
好,既然你让我明示,那我就一样一样说给你听,你说向青阳是个一无是处的乡下哥儿,可是向青阳不仅弹的手好琴,还武艺非凡,甚至父皇最近看中的两个制盐和制糖的方法都是向青阳提供的,你说你是救我于水火之中,我看你才是那个水火。
你知道吗,原本荣亲王是不在乎皇位不皇位的,可是就是因为你,他能娶阳哥儿;也是因为你一直针对阳哥儿,他不想阳哥儿屈居你之下,要和我争皇位,这些都是因为你!
如果没有你,我娶了阳哥儿,皇兄没有必须得到皇位才能保护的人,我能很顺利的坐上那个位置,还能和阳哥儿很幸福的生活!二皇子丝毫没有念及昔日的qíng分,把一腔愤怒都发泄了出来。
爷,您在说什么?向青莲拼命的握着拳头,让自己冷静,指甲陷到ròu里,刺出血来都没发现。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呵呵,你是不是还在等我亲口说出你其实只是一个奴才秧子的孩子!二皇子已经失去理智了,你说你凭什么能够当我的正君?
向青莲感觉自己全身发冷,忍不住要发颤了。他要被打回原形了是吗?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的事qíng就要发生了是吗?
向青莲听见自己无比冷静的声音说道:爷,就算我的姆父是一个奴才,可是我还是定国公的儿子,还有我对爷的感qíng都是真的,嫁给您也是因为向青阳不愿意,我才顶上来的!
这一刻向青莲想的很清楚,他不是定国公的儿子,也得是,也只能是定国公的儿子。谁要查,就查去吧,连他姆父自己都不能确认的事qíng,他看谁能够找到确切的证据!
向青莲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二皇子一个字都不信,当晚到底是歇在了别的哥儿屋里。
接连一个月二皇子对向青莲不理不睬,连带着下人看他这个正君的眼光都不是那么尊敬了。向青莲努力忍耐和等待着,他不甘心,他天生是要做人上人的人,绝对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了。
五月末的时候,向青阳和荣亲王的婚期终于到了,成亲的前一天,亲戚朋友,相熟的哥儿都要过来送礼物,向青莲心中恨死了向青阳也不得不来。
意思的送了镶嵌宝石的金簪,向青莲就退了出来,他害怕看到向青阳那种幸福的微笑,因为他怕他忍不住上去毁掉那张脸。
因为婚宴的原因,整个国公府到处都洋溢着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向青莲烦躁的不行,为了躲清静,他到了定国公夫夫的住处,才知道定国公居然重病在chuáng。
爹,您病了怎么不让人告诉我?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青莲用手帕擦着不存在的眼泪问道。
国公爷躺在chuáng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是求救般的看着向青莲,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莲哥儿来了啊,正好和你爹说说话。这个时候国公夫郎进来了。
姆父,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上次见他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还有爹都躺在chuáng上了,阳哥儿居然还高高兴兴的准备出嫁是不是太过分了?向青莲义愤填膺的说道。
没事的,你爹这就是看着厉害,而且阳哥儿已经给他找回来了救命的药,吃了就好了,说不定明天就能参加婚宴了呢,再说你爹现在只是阳哥儿的伯父呢。国公夫郎低头说道,没有像以前那样指责向青阳。
姆父,阳哥儿就是再怎么着急嫁人,也该等爹完全好了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过继了,难道爹就不是他的爹了吗?他身上还是留着爹和姆父您的血啊!向青莲一副为定国公夫夫不值的表qíng。
国公夫郎定定的看着他,很久没有说话。
姆父,您怎么了,今天有点不一样。向青莲被看的心里很不舒服,提醒的问道。
国公夫郎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你亲生的姆父真像啊!
向青莲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定国公夫郎说出这么一句话。
莲哥儿你在正好,阳哥儿那边有点事,我先去忙了,你就帮我喂你爹喝药吧,记得一定要让你爹喝,可别洒了,这可是阳哥儿好不容易得来的,而且只有这一副,不喝你爹就永远都好不了了。定国公夫郎对向青莲jiāo代道。
同时还不忘对定国公温柔的说道:老爷,让你最喜欢的儿子,莲哥儿照顾你吧,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定国公夫郎就离开了。
向青莲看着那碗药,定国公也看着那碗药,二人都没有发现定国公夫郎走出屋子里的那刻,露出的诡异的笑容。
傍晚,宾客陆陆续续来了很多的时候,就听见从国公府正院传来一阵哭喊声,客人们都挺尴尬,也挺纳闷的,好好的喜宴,怎么还有人哭上了,即便要哭也是哥儿的姆父,可是向青阳的血亲姆父,过继姆父,甚至是养姆父都在,还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到底是谁,大喜庆的日子寻晦气。
向氏族人几个辈分比较高的,和定国公夫郎几个一起进了正院,就见向青莲趴在定国公chuáng前哭的好不可怜。